…弓箭手,上火箭,給我繼續攻擊。”
“不管雲國師信是不信,蓮柔現在確不在我們……。”
看來雲帥終究不信,白清兒話猶未已,反而遭到了更猛烈的重創,在雲帥的喝令下,五艘敵船立即棄下其他兩船不理,抱尾窮追,以千百計的火箭蝗蟲般向逃船射去。
“蓬”!的一聲震天巨響中,陰癸派最後的逃船船尾處終於中箭起火。
兩岸山峽最高處,原隨雲兩人迎風而立,衣衫獵獵飛揚。
蓮柔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喜道:“……是爹爹的聲音,哦,白清兒那小賤人這下倒黴了。”繼而,美眸朝原隨雲望去,俏鼻嬌哼一聲:“你最好將本公主放了,念在你沒有為難我的份上,一切可既往不咎,否則,若是我爹爹親來的話,你就慘了。”
她喜滋滋瞧著原隨雲,滿以為能看見對方驚慌失措,誠惶誠恐的模樣,誰知道原隨雲卻僅僅是漠然的瞧了她一眼。便再次將眼光轉向了戰場。
輕輕的揉著額頭,右手無意識的捋著披散於雙肩的一縷頭髮,原隨雲心神飛快地轉動著。無論是在原來的世界,還是在這隋末亂世中,他從來就不做無意義的事。
每次出手看似都與許多強敵交惡,實際上他卻從來沒有將自己置身於險地,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正是如此。
他所得罪地那些人,實則在他決定不在這逐鹿九鼎的棋局中,僅僅做甩手看客時。便註定了兩者間不分生死,決不罷休的命運。s
他,不過是將結局提前了而已。
…………這次也不例外……
首先,下方交戰的一共有三方面的人,但東溟派勢力最弱,而且似乎還是因為包庇了突利才受到牽連的。這很容易解釋,與朱粲結盟的雲帥乃是西突厥國師。而突利卻是東突厥的王子,莫看東西突厥都是突厥人組成,實際上早就勢成水火,誰都想將對方吞併。
當然,即使是沒有這個緣由。以朱粲的梟雄心性,為了將富可敵國地東溟派掌握在手中,既然遇上了東溟派,也完全有可能將他們擒拿的,畢竟,以迦樓羅王的名聲想要讓東溟夫人同意出售兵器實在是難如登天。更何況,他家底早就窮得叮噹響,那裡還有購買兵器的能力,否則的話,也不會以炮製人肉乾來充作軍餉了。
剩下的還有以白清兒為首的陰癸派,暫時實力不明,雖然戰船上僅僅只有白清兒露了面,但她既然身為陰癸派當代宗主,傻瓜都不會相信只有她一個人。
不過……對於原隨雲而言,無論那一方面地人都是敵手。
古往今來。荊州一地,在南北分裂時向為南方政權必爭之地,故有“南方之命,懸於荊州”之語,實乃南方盛衰之關鍵。
荊州又分為南北兩大要塞。南部要塞即是襄陽。白清兒有錢獨關在手,等若是控制了襄陽。
南陽乃荊州北部要塞。而從已死在原隨雲的陰癸派雲、霞兩大長老口中得知陰癸派對於南陽也已經展開了行動,並且陰癸派中號稱邪道八大高手之一的”雲雨雙修”闢守玄業已將呂重之女控制於手。
所以,陰癸派是必除的。
朱粲更是有不得不取南陽的理由,只因南陽最初就掌控於朱粲手中,不過後來迫於江淮杜伏威與輔公佑加上蕭銑等南方諸侯的壓力才不得不放棄南陽,另這塊肥肉落到了南陽幫會勢力手中,最後反為原隨雲所趁。
剩下的就只有雲帥與突利,兩人都是異族,前者與朱粲結盟,後者交好李閥,所圖者都不過是想攪得中原大亂,只因每當中原一統,就是外族大禍臨頭之時,狼子野心,皆可殺之。像東溟派之流,原隨雲卻是直接就忽略了,東溟巨舶上武功最強者都不過是單婉晶,用得著原夜帝刻意放在心裡麼?
如果是十年前,原隨雲神功尚未大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