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次。
“廢話,死了就原諒你,五苓散人可以作證。”呂邱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他從沒和紫魅接觸過,只覺得她雖然有點能耐,但是身上的勢壓波動全無,因此也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這樣就好,不但五苓散人,只要聽到的人都可作證,你呂邱親口所言,死就是解決的辦法。”紫魅故意不說誰死,只是說了一個死字,但是她臉上的絕然卻讓隱藏在暗處的眾多身影不由得心裡一驚,就怕她一個衝動。
呂邱覺得怒火攻心,這紫魅多活一天他的心就多一天的煎熬,想到心兒的下場他就恨的牙癢癢,當下體內的勢壓不受控制的傾瀉而出,在他身後捲起一道驚人的旋風。
紫瞳射出一道寒光,朝著周圍那些人掃了一眼,發覺他們眼裡居然有著一些的惋惜,而那個剛剛開口幫自己說話的年輕人居然被他同門之人按在地上,瞧他那眼神,難不成是想上來和呂邱對戰?
“呵呵!”輕輕笑著,紫魅腳下突然散出一股七彩的勢壓波動來,其中紅藍綠三色勢壓最為明顯,映在眾人眼中看得那些人險些眼睛珠子掉出去,要知道這三色勢壓就說明擁有著有三種五行力量,這樣的天才帝院願意讓她死才怪,這樣一想看著呂邱的眼神又變了幾分,畢竟到帝國後發生的一切都很是離奇,讓不少提前探路的勢力都疑狐了起來,他們可不想和那些三流勢力一樣當別人的踏腳石。
隱藏在人群中幾道隱晦的勢壓也出現了一絲的激動,好些個一流勢力的知名長老都暗自點了點頭,臺上的女子不驕不躁一身冷熱,身後的勢壓氣旋雖然沒有呂邱那麼的張狂,但是其中的靈力濃度卻不是呂邱比的上的,這一場要打,勝負難料。
“三色勢壓?!”呂邱直接傻眼了,不是說只有兩色勢壓嗎?什麼時候成了三色的,為何情報有誤,他用質問的眼神朝著吳弧看去卻發現他已經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他身下一片。
“請吧!我今日出來就做好了死的準備,不過,若是沒有和你對戰一番怕是死不安寧,呂邱,你既然說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就開始吧。”紫魅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右腳朝前邁出,腳下的七彩勢壓波浪朝著周圍散去,擊得擂臺最前面的人震飛無數,但不知是不是她手下留情那些人受傷的還真沒幾個。
“狂妄!我今日就要你死的心服口服,日後做鬼也能暢快一些。”呂邱眼底的陰鷙越來越濃郁,他直接猛地跳起手中揮舞著一把鋒利的大刀就朝著紫魅衝去。初級七階神的力量直接將他腳下的擂臺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而四周的空間也為這一擊微微輕顫。
“呵呵!”清靈的笑聲再次飄出,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那擂臺的女子就化做一道藍紫色的光影,左右飄動就是讓呂邱怎麼也砍不到她,“你好弱啊!得到了變異主宰者的力量也還是這麼的弱,真是浪費了你領地的那萬條生命。”輕描淡寫的一句卻讓周圍的眾強者心裡一驚,呂家領地這幾十年失蹤的人口是整個虛空大宇之最,上萬人的失蹤讓呂家已經不那麼的陌生,現在聽紫魅這麼一說好些人才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哼!你說這麼多無非是怕死,惹到我呂家你就只有死!那萬人為了自己的統治者獻上生命是應該的!”雙目赤紅的呂邱吼出這麼一句氣得本來就要昏厥的人面狐徹底的昏了過去,而在擂臺上的五苓散人早就氣得肺疼,此時呂邱張狂的模樣還哪裡有當初求他時的卑謙,一時他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
“呂邱,殺了你還真是髒了我的手。”本來準備出招的紫魅揮手散去了手旁的花旋風,然後一臉厭惡的往後一退不準備再動手半分。
圍觀的眾人眼底全是怒火,雖說他們不是什麼大善人,但此時和紫魅的感觸是一樣的,殺了呂邱的確髒手,這種連自己轄地的人都能狠心殺害,還有什麼活著的必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