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急忙向場中飛去。這個時候,兩人已經分出了勝負,元磁神光已經大開,所有人都可以進去,柳紅柔弱的身軀穿過元磁神光,沒有收到一點傷害。
看到這裡,澧水劍派的弟子們頓時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哼聲在所有的澧水劍派弟子身後響起,“哼,柳紅什麼時候與這刑默然勾搭上的,我怎麼不知道,這麼優秀的弟子,怎麼可能輕易的送出去,江秋紅,你作為帶隊師姐,怎麼看的弟子,要是出了事情,你怎麼能擔當的起。”
所有女修身軀一振,臉上紛紛露出厭惡的表情,這表情一閃而逝,同時回頭,表面上恭敬的朝這人一禮,“見過雲水師祖,師祖萬安。”
這雲水老婦,今年足足有二百多歲,表面上看上去,如同三十左右的女子一般,臉上掛滿了寒霜,如同冰封了幾個世紀的雪一般,萬年不化,這次出來,便是她帶隊,作為澧水劍派的元嬰後期長老,她的修為在眾大型門派之中算不得了什麼,因此,也沒有敢過去,拜訪了那幾個大門派的長老,就悄悄的退卻。修道界以實力說話,沒有實力,在怎麼也是空談。
雲水滿臉寒霜,巡視江秋紅,一點也不留情面,後者則是將頭低下,一點也不敢抬頭回話,彷彿遇見洪水猛獸一般,身軀微顫。
“作為二師姐,你有責任帶領眾位師妹走上正途,讓他們將咱們澧水劍派發揚光大,而不是陷入男男女女之間的苟且之事上,我討厭這種事情,以後若是被我看見,回去立刻給我關禁閉。”
江秋紅低頭連道,“是是是,柳紅師妹回來以後,我一定好好教訓她。”
雲水厲聲還說了幾句,看到眾女臉上的反應,滿意而去。
等她走後,所有澧水劍派的弟子紛紛長出了一口氣,看到雲水的背景,滿是鄙夷。
一名弟子看到雲水走後,更是呸了一聲,“萬年老處女,不是就是被男人拋棄了麼,至於麼,搞的好像天下男人都是你的敵人一樣,真掃興。秋紅師姐,別聽她的,我就覺得默然師兄挺好,人又好看,實力有高強,以後肯定能夠保護柳紅師姐。”
其他眾女頓時嘰嘰喳喳起來,表示同意。
江秋紅臉色一變,急忙併指,放到嘴邊,“噓……小聲點,要是被她聽見,你們就完蛋了,小聲點,回去慢慢說吧,刑默然是不錯,可惜的是,門派不會放過柳紅師妹的,她可是這幾百年來,修煉澧水劍訣成就最高的一個,能與大師姐媲美,很有可能是下一任掌門候選人,想要脫離門派與刑默然去壽山道觀,恐怕很難。”
聽到這話,所有弟子都沉默了。
江秋紅說的是實話,澧水劍派秉承上古巨擘澧水老人的道統,全門派全是女修,修煉澧水劍訣,這門劍訣,雖然不是天級劍訣,但也是在絕頂劍訣和人級劍訣之間,威力無比強大,修煉到了高深指出,配合相應劍法,威力直追地級劍訣,非常強大,曾經就有一名前輩,修煉到了大成境界,與崑崙山那一代掌教鬥法,三天三夜,不分勝負,由此可見,這門法訣有多麼恐怖。
到了他們這一代,雖然弟子不少,但是能將法訣修煉到最高成就的,也只有寥寥數人幾人,他們這一行人之中,更是隻有江秋紅和柳紅,有資格修煉澧水劍訣。
看到大家低落的情緒,江秋紅忽然想起了什麼,俏臉上英氣勃發,忽然振奮道,“不過,我們有布衣師弟給的劍訣總綱,將來一定會修煉到最高境界,這門劍訣,我想一定不會比我們門派的劍訣差多少,大家好好修煉,若是真的能將門派發揚光大,以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還不是我們自己說了算。”
弟子們一定,頓時個個臉上放光。
“對呀對呀,布衣師兄那什麼劍訣,好厲害,我才修煉了三天,就感覺功力大漲,我以後一定有信心進入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