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亭和金花是一樣的人,她們都是乖乖女,都有美好的明天和前途,自己只不過是黑道上的一個混混。
東方俠心中雖然淒涼,但一步跨出警察局的大門,望到那群兄弟的時侯,他的臉上又展開了開朗的笑容。
在馬路的對邊,停著兩輛轎車,轎車的旁邊站著一排人,凌晨,江姐,凌雲飛等一干兄弟們,另一輛轎車是米清泉和米雪兒父女。更遠處是兩輛麵包車,裡面都是龍鳳會的兄弟,把動靜太大了,所以沒有都出來在警察局門口歡迎幫主東方俠出來,他們也在監視著周邊的動靜,怕有人在東方俠出來的時侯找麻煩。
東方俠向馬路的對面走去,笑容可掬的打招呼:“兄弟們好,兄弟們辛苦啦。”
凌晨沒有回答東方俠,卻偏著頭對江姐說:“東方俠這句話,怎麼聽著越來越像官僚了,是不是在警察呆的兩天,學了官場的毛病?”
江姐笑著說:“東方俠是想做官了,以後咱們龍鳳會不幹黑道了,幹實業,以後給東方俠弄個政協委員,人大代表,讓他過過官癮。”
東方俠走了過來,正好聽到兩人的談話,笑道:“諷刺我是不是?那是我乾的活嗎?政客和小姐,是一個級別的,不要把我和他們扯到一塊。噢,我說錯了,人家小姐至少還是自食其力,政客就是寄生蟲和吸血鬼,還不如小姐哪。”
米清泉也走了過來,笑著說:“在裡面沒捱打吧?”
東方俠說:“還好,沒捱打。呵呵,剛才那個孫局長說,是世通紡織的老闆陳堅強幫我求的情,想來一定是米伯伯的面子了。”
米清泉說:“我和老陳也算是朋友了,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江姐笑著說:“有什麼話,回酒店說,不要在馬路上說,這兒是警察局門口,人數多了,當你是上訪群眾,又把你抓起來了。上車吧。”
眾人說說笑笑,一塊上了轎車,來到江姐的酒店,宴開數十席,從上到下,兩層樓的房間全都滿了,全都是龍鳳會的人,慶賀老大無罪釋放。
這一場酒宴下來,一直喝到下午三點,個個喝的大醉。
東方俠也喝醉了,酒宴快散的時侯,凌晨問東方俠:“要不要和兄弟們講點什麼?”
東方俠醉態可鞠的說:“大家都喝的高興,就不用講一些大道理了,咱們是黑社會,又不是搞選舉,講什麼?再說,剛才都過來敬酒了,客氣話也說了,不用講話了。咱們幾個也散了吧,晚上再聚集一下,開個小會。”
凌晨笑著答應了,說:“你醉了,休息一下吧,去那裡?”
這時侯,江姐有點緊張的望著東方俠,希望東方俠能陪她,米雪兒也在盼望東方俠能陪她。但東方俠都視而不見,說:“我只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吧。”
凌晨望了望江姐,無奈的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對東方俠笑:“好的,走吧,我送你。”
東方俠這才去望著江姐,說:“晚上見。”
江姐恨得牙癢癢,不過幸好東方俠不是陪別的女人,只是回家,也就不恨他了,淡淡的說:“晚上見。”
東方俠回過身來,望著米清泉,又望了望米雪兒,對米清泉說:“米伯伯,你這次幫了我的大忙,如果你願意,今天晚上,你可以過來參加我們的內部會議,如果你沒空,可以讓雪兒姐姐過來。”
米清泉明白東方俠的心意,笑著說:“我晚上還有別的事情,就讓小雪代表我來吧。”
東方俠一笑,說:“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東方俠和凌晨下了樓,上了凌晨的轎車,東方俠坐在副駕駛員的位子上,眼睛一閉,眉頭皺了下來。
凌晨望了東方俠一眼,動著轎車,說:“怎麼了,這才進去兩天,就想家了。”
東方俠苦笑了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