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大律師,我現在還是在監獄裡蹲著,這是你應得的。”
威爾遜伸手去開保險箱,說:“多少?”
理查說:“我太太請你為我辨護,講明是三百萬美金,我給你五百萬,咱們交個朋友,以後再出了事,還是請你為我辨護。”
威爾遜笑了笑,開啟保險箱,一邊驗看是真是假,一邊說:“請我當你的御用律師,你這點錢還不夠。”
理查為兩人倒滿了酒,交給威爾遜一杯,說:“我有的是錢,只要以後能保我沒事,我不會虧待你的,來,乾杯,祝咱們以後合作愉快!”
兩人喝光之後,理查放下酒杯,用陰冷的眼神看了看旁邊站著的保鏢,說:“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理查說:“帶上來。”
這個保鏢答應一下,轉身走出去。
威爾遜說:“你讓他帶上來什麼?”
理查微微一笑,說:“我這次如果不被人出賣,怎麼會被美國警方抓到?今天我是清理門戶,讓你看看。”
威爾遜保養得法的臉上,掠過一絲不快,說:“你想把我拉下水?”
理查正是這個意思,笑了笑,說:“我只是讓你旁觀一下,並不讓你出面。”
到這裡,那個保鏢已經轉回來了,身後帶了四個保鏢,每個保鏢手中倒拖著一個男人,全部都是雙手被反綁,滿身血跡,顯然曾經遭受過長時間的私刑,被保鏢拖進來的時侯,光潔的地板上,拖出四道血跡。
理查鎮靜的說:“背影,燈光,錄象,開始。”
理查每說出一件,馬上就有人動手執行。
兩個保鏢拿出一塊黑色的幕布,懸掛在四個男人後面做為背影,又有一個保鏢拿出錄象機開始拍攝,還有一個保鏢先是熄滅了客廳的大燈,又用一種較為陰暗的光線照著四個男人。
有一個保鏢走到理查前面,恭敬的遞給理查一把手槍,理查接了過來,先放在桌面上,自己為自己倒了杯龍舌蘭酒,輕輕的搖晃著酒杯,簡短的說:“開始問話。”
一個保鏢站在攝影機拍不到的地方,開始向地上倦曲的四個男人問話,根據這四個男子的供述,他們都是墨西哥灣販毒集團成員,其中兩個男子以前曾經在墨西哥軍隊中服役,後來專門負責為海灣販毒集團從退伍士兵、社會機構等地方“招攬人才”,指控參與了多起謀殺事件,並且與墨西哥的執法部門串通一氣,四個販毒集團成員對自己做過的惡行“供認不諱”。
等這四個販毒集團成員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之後,理查抬起手臂,瀟灑的豎起一根手指,說:“錄象暫停。問他們是不是出賣了我?”
這個販毒分子明知承認也是死,不承放也是死,還不如承認了,可以少受點毒打,當下全都承認了出賣理查。
理查說:“好了,錄象,開始。”
他說到這裡,站起身子,戴上一付白手套,拿起手槍,故意把手伸到攝影機可以拍攝到的方位,對準地板上的四個販毒分子,連開四槍,槍槍擊中頭部,手法瀟灑迅,眼睛中閃爍著冷酷殘暴的嘲笑。
殺了四個販毒分子之後,理查用那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拿起酒杯,悠閒的喝著,說:“拖出去,埋在後院。把地板打掃幹靜。把錄象錄製成兩份,一份給美國zf,一份給墨西哥zf。”
理查在談笑風生之間殺人,把陰狠、冷酷、殘忍、鎮靜和優雅,揮到極致。
四具屍體被拖了出去,一個保鏢在打掃地板上的血跡。
這時,酒櫃上面的電話響了,理查走過去接聽,聽到來人的聲音,理查笑了:“老朋友,你還記的給我打電話嗎?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嘿,如果我再坐兩個月出不來,我就把你也咬出來,讓你這個美國聯邦調查局的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