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骨架,他燈火擺放位置調整過程等等問題。
之前有過楊桐嶼花燈頂替,被人質疑的事情發生,有人提議讓楊桐嶼公開回答旁人的問題,這樣就能證明花燈是他做的了。
可楊桐嶼拒絕了,並且無視了質疑他的人,畢竟他的身份高貴,哪裡是一群匠人能質疑的?
有些懂行的,則是想要進工部,更不會得罪楊桐嶼去質問什麼。
今日這群人看到這個花燈,再看到花燈製作者的名字,便已經產生了些許質疑。
兩個國子監的監生,能做出這般華麗的花燈來?
待他們當面問了俞漸離後,聽到俞漸離條理清晰的回答,甚至看到俞漸離輕車熟路地開啟了花燈,變換了花燈裡燈火的擺放,呈現了另外一種光感後,再無人能夠質疑了。
這時終於有人喊了出來:“行了,你們都別班門弄斧了,他可是俞千手的兒子!”
這一回,無人再去“考一考”俞漸離了,畢竟京裡的手藝人有幾個不知道俞千手的?
有人喊了一聲:“俞千手後繼有人咯!”
俞漸離正要道謝,就聽到有人冷哼了一聲:“算什麼後繼有人?不過是個短命鬼。”
場面瞬間一靜。
“他孃的……”陸懷璟正看得高興,聽到這句話當即暴跳如雷,“信不信小爺讓你活不過今天?”
說著就要去人群裡找人。
那人還當自己混在人群裡不會被發現,正低著頭隱藏,就被一隻大手拎了起來,拖拽著就到了陸懷璟身前:“在這呢。”
陸懷璟對紀硯白髮出了真誠的讚歎:“長得高就是好找人。”
他說著就去薅那個男人的衣襟,正欲罵人,突然覺得眼熟,乾脆喊了出來:“原來是楊桐嶼的隨從啊,你也來看俞漸離的花燈了?”
“不,我不是!不是!”那人連忙解釋。
“怎麼,楊桐嶼對你不好,所以你換主子了?用不用我替你做主,討伐他一下?”
“沒有……你鬆開我!”男人開始拼命掙扎,最後屁滾尿流地擠出人群,手腳並用地快速逃離。
陸懷璟看到男人離開,很是懊惱:“紀硯白,你抓不住他嗎?”
紀硯白懶得理會:“他已經闖禍了,他主子會收拾他的,不用浪費你的力氣。”
牽手
這隨從被認出來, 楊桐嶼那邊算是又丟人,又丟了今日的風頭。
道理很簡單,想來是楊桐嶼那邊聽說了這邊的情況, 才會派人過來盯著。
如果這隨從不說話還好,偷偷來,偷偷走, 就不會有什麼風波了。
偏偏他嘴賤了一句,顯然是眼紅氣不過了。
結果被人認了出來, 還暴露了楊桐嶼那邊的小心思。
丟人丟到家了。
俞漸離在人群裡,只是注意到這邊有了動靜, 沒聽清後續的情況, 倒是無妨。
陸懷璟這邊卻是笑壞了,和馬球隊其他成員議論起來, 有這幾個大嘴巴在, 這破事第二日就能傳出去。
至少國子學都會有關於楊桐嶼的傳說。
清辭郡主在此刻出聲道:“說起來我還沒去看他的花燈,他今年做的什麼?”
“俞漸離說叫盒子燈。”陸懷璟回答。
清辭郡主一向喜歡一些新奇的東西, 比如精緻的小物件, 或者是漂亮的首飾、衣服,她都喜歡。
詩詞歌賦她不感興趣,只喜歡這些東西, 讀書似乎也不精通,反倒是讓人安心的喜好。
聖上會滿足她,工部也投其所好,經常給她送去一些新奇的東西,還會去幫她打理院落園林, 所以六部裡和郡主關係最好的就是工部。
聽到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