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這也是這種活動的重頭戲,哪位達官貴人瞧上了花魁,可以出價競拍,得到與花魁共度一夜,單獨相處的機會。
這種花魁初期賣藝不賣身,但是能與美人單獨相處,聊天或者聽美人撫琴,再一同飲酒,也是一件幸事。
“我對那個機關感興趣,你買下來吧。”紀硯白回答。
太子很是疑惑,看看紀硯白,再看看遊船,又問:“買回來當玩具?”
“試著改成可以打仗的東西。”
“唉,都帶你來這種場合了,你……”太子恨鐵不成鋼地指著紀硯白半天,最終也沒再說什麼。
陸懷璟在船頭看得直跳高:“這花魁瞧著身段真是不錯,可還是看不清面容啊!難不成真的只能拍下她來我們畫舫上,才能看清?”
這時陸懷清和七皇子小聲說了什麼後,陸懷清去問隔壁畫舫的柳映橋:“柳兄,你們司天臺的看得清嗎?”
“晃眼,實在晃眼。”柳映橋笑著回答,隨後對太子幅度很輕地行禮。
其他人不認識太子,只是看師長行禮,也跟著行禮。
太子點了點頭。
陸懷璟開始盤算自己的錢袋子了,坦然地問其他人:“哥哥們想看嗎?”
陸懷清卻道:“明日大街小巷都流傳,戶部尚書小兒子拍下了花魁夜見,次日就被父親杖罰三十,也是有趣。”
“就說是你拍的呢?”
“我……來過?”陸懷清問著揚眉。
陸懷璟懂了,氣得不輕:“無恥。”
“若是你想看,我可以試試。”七皇子在此刻說道,引得陸懷璟朝他看過去。
“當真?”陸懷璟一喜。
“這有什麼?”七皇子說著看向太子,“對吧?”
太子也不阻止:“隨你。”
船艙裡的俞漸離突然精神。
按理來說,陸懷璟是喜歡七皇子的,喜歡得轟轟烈烈,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也是因為這個,才恨透了明知言。
這還是俞漸離第一次見到他們二人交談,難道男主攻和男二就要擦出火花來了?
就在他等待後續的時候,陸懷璟突然興奮地掀開簾子走進來,對他說道:“俞漸離,他說要把花魁拍來,到時候我們說不定能跟著看看,我打賭花魁沒你好看!”
俞漸離本還在圍觀,見陸懷璟第一反應居然是跟自己說,不由得一怔。
這……這怎麼顯得像陸懷璟喜歡他似的?
別成了陸懷璟不喜歡七皇子喜歡他,然後因為他恨透了明知言。
那就亂套了!
最可怕的是,陸懷璟因為他和明知言爭風吃醋,劇情依舊說得過去!
“你別拿我和花魁比啊……”俞漸離有些尷尬。
“啊,也是,不是一類人。”
“各花各有各花香,她的美是她獨有的,那舞姿怕是需要從小學習才能有,這是我不及的。世間人各不相同,不該拿來相比。”
陸懷璟聽得雲裡霧裡的,很快就將注意力轉了回去:“等著看花魁吧!”
“就算拍下來了,也不一定能讓所有人都看到。”
“那也能近距離看看。”
“嗯。”
陸懷璟又興沖沖地走了出去。
這時七皇子已經派人點燃了競價的燈。
競價的燈被點燃自然會顯眼一些,太子和陸懷清退回到船艙內,任由其他幾個人在外面鬧。
七皇子之前很少出現,也沒什麼人脈關係,很少有人認識,多半隻會被當成是陸懷璟的狐朋狗友。
明知言原本也想退回去,卻被七皇子攔了一下,低聲問:“進去不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