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那一套,不由得驚訝了一瞬。
他當時做得用心,首飾自然極為華麗,加上陸夫人本就長相端莊大氣,看起來更加明豔動人。
陸懷璟很擔心母親說什麼刻薄的話,畢竟他母親是這樣的性子,便跟在母親身邊,準備聽到不對的話就扶著母親出去。
誰知今日陸夫人竟然格外的客氣。
她笑著對俞漸離道:“一直聽璟兒提起你,我倒是從未見過你,今日一見,確實一表人才。這些日子多謝你對璟兒的照顧,讓他轉了不少性子,我很是感激。”
“他對我照顧頗多,我做這些也是應該的。”俞漸離客氣地道。
陸夫人並未再多說什麼,而是轉頭看向俞漸齡,伸手摸了摸俞漸齡的頭:“這孩子一看就是你們家人的相貌,長得真好看,與璟兒小時不相上下。”
說著,她身邊的侍女送過來了一個盒子,她開啟後將一個長命鎖掛在了俞漸齡的脖子上,道:“這也算我的見面禮了。”
“謝謝您。”俞漸齡也知道自己不懂規矩,那便少說話,此刻怯生生地說了謝謝後便不再說話了。
送完了禮物,陸夫人並未多留,她今日的確非常忙,於是轉身道:“我也該去別的地方看看了,你們放開了玩。”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了看長命鎖,俞漸離很快道謝:“謝謝您。”
陸夫人只是爽朗地大笑,隨後帶著一眾侍女離開。
能成為陸家的當家主母,她自然也有著自己的氣場,來去匆匆卻盡顯尊貴。
待母親走了,陸懷璟才走過去拎著長命鎖看了看,接著道:“俞漸離,你趕緊幫你弟弟收著吧,這麼重的金鎖,容易把他的小脖子墜出問題來。”
俞漸離走過去拿下了長命鎖,小心翼翼地收起來,卻不知道該放哪裡才好。
紀硯白接了過來,道:“我讓曇回幫你收著。”
這長命鎖乃是純金打造,極有分量,陸夫人也是出手闊綽。
可能是覺得直接給俞漸離一堆謝禮俗氣,也怕俞漸離不收,這才委婉地給俞漸齡。
陸懷璟見母親沒砸場子,不由得放下心來,道:“這還不是國公府給的謝禮太重,我娘也只能如此了。你們蓋房子的時候若是銀兩不夠,就把這個換錢,說不定能幫上忙。”
“嗯……”俞漸離仍舊有些回不過神來。
“我娘戴那套首飾還挺好看的。”陸懷璟樂呵呵地坐下,“可惜了,施淮岐今日不過來,還是和他打好玩。”
畢竟陸懷璟也只能和施淮岐、紀硯白較量一二。
陸懷清今日很忙,需要招待客人。
太子並未親自過來,只是派人送來了賀禮。
七皇子像個閒散人士似的,倒是來湊熱鬧了。
明知言也來了陸懷璟的小院坐了一會兒,其餘的只有國子監的其他監生,還有賀楚。
很是鬧騰地過了一日,天黑了俞漸離才帶著弟弟朝外走。
紀硯白跟在俞漸離身後欲言又止,他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見一次,身邊卻圍著這麼多人,他很是不甘。
不過最後也沒說什麼,目送俞漸離和俞漸齡上了馬車才離開。
夜裡。
紀硯白推開窗子躍進俞漸離的房間。
俞漸離還在畫設計圖,是給非婉設計的衣服樣式。
他想著非婉是花魁,衣服樣式可以更大膽張揚,似乎可以增添很多特殊的元素,增加飄逸感。
紀硯白站在桌前看著俞漸離畫的圖,問:“畫誰呢?”
“畫衣服。”
“……”紀硯白盯著圖紙不說話。
“確實是在給非婉設計衣服,我們蓋房子需要銀兩,非婉又特別大方。中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