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一個人時我也很寂寞,電視裡滿眼是美女,囊中羞澀的男人是否也配做關於美女的夢?同很多男人一樣,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美女,走在繁華的商業街上,我饒有興趣地打量那些衣著光鮮、身材較好的女人,有時還不免對她們頻頻回首。評價一個女人受男人的青睞程度,男人們通常是計算那個女人的“回頭率”,以及“撞頭率”。在美女們面前,男人們的腦袋總會不由自主的失控。
不過,據說這世上有些男人是“不好女色”的,他們是不為美色所動的正人君子,是清心寡慾的世外高人。提到這樣的男人,不得不說一下和尚,和尚們終日青燈木魚、粗茶淡飯,與紅塵俗事作別,以磬聲佛號為伴,是曰六根清淨、四大皆空。和尚當然也不外乎是男人,對於和尚這樣的男人,人們給予的評價是褒多於貶的,畢竟佛教在中國有著非常廣泛的基礎和影響,更重要的是佛教是“善教”,而並非“惡教”。回到前面的話題,“和尚”與“美女”這兩個名詞似乎遙隔十萬八千里,分馬牛不相及。但是施耐庵老先生顯然有不同的看法,在其曠世名著《水滸傳》中,他對“和尚”這樣一種男人的評價可謂針鋒相對、入骨三分,施先生說,“和尚者,一字曰僧;二字曰和尚;三字曰出家人;四字曰色中餓鬼”。以《水滸傳》的流行程度,不難想象施先生對和尚的“打擊”有多麼沉重。
古人以“乾坤”、“陰陽”等指代事物的兩極,在大千世界的萬事萬物之中,“男女”兩性的對立與融合自然是不可迴避的一個部份。無論是刀耕火種的原始社會,還是電光閃爍的現代文明,男人和女人(或者說女人和男人)永遠都是息息相關的,兩性之間的關係看起來沒完沒了。我不想把話題扯得太大、太遠,還是接著這篇文章的開頭聊聊吧。在“女人”這一群落中有一份特殊的品種,她們似乎註定了是天地的寵兒,她們享受著人們或豔羨、或讚賞、或渴望、或貪婪、抑或妒嫉、怨恨的目光,她們是造物的恩寵,她們是女人中的“美女”,在那些遙遠的年代,強壯的男人們互相之間發動血腥的戰爭,彼此掠奪對方所擁有的領地和財富,當然,貌美的女人也是男人們不可忽略、不願忽略的掠奪物件。時光列車逐漸駛入文明社會、科技社會的軌道,男人們的紳士味越來越濃了,女人們的地位也是步步高昇。時至今日,我們驀然回首,已經不得不承認“女人”,以及關於“女人”的一切都發生了、或者正在發生著不可思議的“質變”。面對日新月異的半邊天,有的男人大驚失色,並很快體會到了來自於女人的巨大壓力;有的男人冷眼旁觀潮起潮落,“該怎麼活就怎麼活”;有的男人卻“恃男自傲”,不屑地對那些所謂“女強人”吐一句,“女的!”言下之意女人們的成功是要打折扣的,是“來歷不明”的,或是僥倖得來的。總之一句話,女人的地位還沒有飆升到足以和男人平起平坐,有些過激的女權主義者於是開始了深層次的自我解剖,她們認為“女人”有著與生俱來的“劣根性”,這倒不是埋怨女人在諸如力量、體格等方面天生不如男人,她們認為女人在男人面前最大的劣勢是“心理軟弱性”,或者稱為“女性心理脆弱症”。事實的確如此,無數成功女人的事例證明,女人之所以能成功,關鍵還在於成功女人擁有一顆堅忍不拔、頑強抗掙的心。
人類社會的分工千門萬類,這其中總有男人完成不了的事,也一定有女人無法勝任的活兒,但是,整個社會並不因此而能達到男女平等的極樂境界,事實上男女完全平等也似乎有點一廂情願。按說“存在即是合理”,可有一種現象很難說它合不合理,那就是為什麼女人總處於一種被觀賞的地位,而與之對立的男人卻總能以“看客”而悠然自居?
世上有許多“美女”,也有不少“美男”,但他們的命運卻是大相徑庭的。“女為悅己者容”,女人們搔首弄姿、裙裾微揚,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