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極樂……
謝長生面紅耳赤。
他想從桌上站起身,可顧緋猗偏偏不讓他起來。
不光不讓他起來,還帶著謝長生的腿一直往他腰上蹭。
直到把謝長生蹭得渾身發熱,顧緋猗把手從謝長生褲腰伸進去,笑:“哦,看來小殿下又要咱家幫忙了。”
謝長生:“……”
他覺得這根本就不叫幫忙,而叫添亂!
被顧緋猗冰涼的手碰著,謝長生只覺得頭暈腦脹。
偏偏抒發一次後,顧緋猗仍不肯鬆開他。
他舔咬著謝長生的耳垂,把舌往謝長生耳孔裡探:“小殿下,再來一次。”
謝長生渾身戰慄著,心裡卻浮起一個奇怪的想法。
他總覺得……
顧緋猗像是在撩撥自己。
好像一定要逼他自己說出“想要”似的。
但偏偏顧緋猗一字一句地告訴他:“明日啟程趕路,咱家不會讓小殿下在路上受苦的。”
謝長生抖著聲音:“顧緋猗……”
他想告訴顧緋猗你這行為簡直就是在員工加班到凌晨四點的時候,告訴員工我們公司加班很少的企業家。
但剛一開口,顧緋猗像是知道他要掃興一樣,捂住了他的嘴。
他的唇貼在謝長生的耳朵上,溫和柔軟的嗓音傳入謝長生耳中。
“小殿下,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洞房夜?”
見謝長生亂七八糟地搖頭,顧緋猗伸手把他一縷亂髮別到耳後,卻道:“咱家想過。”
“咱家想過。”
顧緋猗的聲音啞了,他開始每說一句話,都低頭吻一下謝長生。
他道:“要走完六禮,要在一個不會有任何事發生的、靜謐的夜裡,要嘴對嘴地喂小殿下吃了酒,讓小殿下的聲音啞到再也說不出話,咱家會抱著小殿下,一下一下撞,咱家會把小殿下仔仔細細地清理乾淨……”
說著,他又和謝長生接吻,突然顧緋猗發現自己嘴裡不知什麼時候又多出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他不在意地抿掉舌尖上漫出來的血,問謝長生:“咱家日日夜夜都想著這件事,小殿下可知道麼?可會覺得咱家在痴心妄想?還是覺得咱家齷齪?”
話一出口,顧緋猗自己都覺得好笑。
分明他與謝長生講好了,他來當謝長生的主子。
可現在他卻有種反而是自己被拴住的感覺。
“……你想象力還怪豐富的……”
謝長生虛弱道:“獎勵你去當營銷號,造謠一條五毛錢。”
顧緋猗:“……”
他輕笑一下,驀地加快手下速度。
這下謝長生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光乍現時,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報復性地咬住顧緋猗肩膀。
他聽到顧緋猗在他耳邊舒爽的
嘆氣聲。
-
謝長生被顧緋猗清理好身體後,趴在椅背上呆坐了很久。
顧緋猗給他餵了些糖水,見他恢復了些力氣後,又叫人送來了飯菜。
飯菜均是謝長生的口味。
偏硬些的米飯,多肉少菜,帶一些甜口。
顧緋猗道:“時間太晚了,吃多容易積食,小殿下少吃一些。”
可偏偏他往謝長生口中餵飯的動作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等謝長生把飯菜吃光後,顧緋猗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顧緋猗等下還有事要忙,叫了軟轎送謝長生回宮。
守在門口的陽蘿正百無聊賴地和馮旺搭話——說是搭話,其實也只是一個說、一個沉默。
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