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還是納穆泰大帥的嫡親侄子,現在死在了我們這裡,如果不把兇手抓住宰掉,我們很難向盛京交待。”
扈魯巴道:“我在樹林裡洠�萍�瞧ノ諏�裕�喟朧潛黃鎰吡耍�頤侵灰�業僥瞧ヂ恚�Ω鎂湍苷業繳彼�娜恕!�
卓陀爾漢撫摸著檀木算盤的邊緣,情緒總算稍稍平靜了些,道:“好罷,你多派些人去找,馬蘭峪離這兒也洠Ф嘣叮�擋歡ㄉ比蘇呋岬膠��莵恚�且猿搶鐧胤揭慘�巡椋�業膠笮⌒拇�恚�萇蓖暄綻綴褪�幻��賴娜耍�Φ輩皇怯故幀!�
扈魯巴咧開嘴笑了笑,露出了黃澄澄的門牙,道:“旗主放心,到時候我會自己去處理。”
卓陀爾漢點了點頭,坐回了椅上,又開始拔弄算盤,卻在此時,一人從帳篷外匆匆進來,卻是手下的一名旗眾。
“稟告旗主,前面來了兩個人,說要見您。”黑風旗眾道。
卓陀爾漢道:“什麼人,可說了找我有甚麼事。”
那旗眾道:“是兩個漢人,一男一女,那個女的蒙著臉,有什麼事他們不肯說,只說要見旗主大人。”
卓陀爾漢剛得到完顏雷的死訊,心情本就甚為不佳,眉頭一皺,擺手道:“不見,他們若敢糾纏,就痛揍一頓趕出去。”
那旗眾應聲稱是,但還未及回身出帳,卻忽聽得帳篷之外傳來了“嘭”的一聲悶響,接著便是身體倒在地上的聲響。
只聽得有一個沙啞的嗓音說道:“施大人,這韃子說要把我們痛揍一頓趕出去,卻不知道到底是誰痛揍誰。”
另有一女子的聲音道:“我們只是要找人,用不著殺他們,把擋路的都打倒便是了。”
那沙啞的聲音應道:“是。”
只聽得又是幾聲悶響,夾雜著兩聲慘叫,顯然是在帳篷外守衛的“黑風旗”旗眾已被來人所傷。
那沙啞嗓音道:“都解決了,施大人,請進帳去吧。”
帳篷之內,卓陀爾漢已變了臉色,而扈魯巴一個箭步來到了門邊,只等著對方一進門便給他一個厲害。
但見帳篷門上的懸著的布簾一動,果然有人要挑簾而入,扈魯巴未等簾子掀起,忽伸右掌,已抓住了對方的手掌,運足了氣力一旋一送。
這扈魯巴乃是精通摔跤術的高手,這一招名叫“彈擰子”,在他的手上使出,足有千斤之力,便是數百斤重的大漢,也得立時就倒跌出去。
然而來人卻並未跌出,手腕一轉,便化去了扈魯巴的勁力,反手來刁拿他的手腕,扈魯巴眼見著對方的手掌脫出了抓握,左臂急探,已搭住了對方的肩頭,所使出的是跤術中的另一招“反掛門”,便要將來人抓起扔出。
“砰嘭”連響,二人當中隔著一道門簾,彼此都瞧看不見對方的面容,卻是各施手段,瞬時已拆了四五招。
只聽和“轟”地一聲,扈魯巴與對方的勁力相撞,連退了三步,方才站穩腳跟,而厚厚的織錦帆布做成的門簾,在這一撞的暗勁之下立時碎成了布屑,紛紛揚揚地灑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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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人果然是一男一女,剛才與扈魯巴交手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漢子,身著土藍衫褂,蒜頭鼻,綠豆眼,相貌醜陋,此人站在門前七尺之處,顯然剛才的那一撞也令他退了兩三步。
扈魯巴是一個身高八尺,體形猶如鐵塔般的壯漢,而這漢子高不過六尺,身板也並不顯得厚實,與扈魯巴比拼力量居然一點未落下風,實是令人驚異。
在這漢子身後立著一名女子,輕綢衫裙,身材苗條,肩上披著翠綠色的披風,鬢髮如雲挽在頭頂,臉面蒙著輕紗,只露出一對眼眸,卻看不清相貌。
這兩人的腳邊,四五名黑風旗的旗眾躺在地上,顯然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