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因為整個村子都處於一個五六里大小的山溝內,才取的這般土裡土氣的名稱。看來儒生剛才談論的韓家,十有八九和他大有關係了。
“若是五里溝的話,這韓家真是小弟的本家。兩位能否詳細講吓大概情況,小弟從未參加過本家祭祖,可別鬧什麼笑話來。”韓立臉上神色如常,溫和地說道。
“這……只是說下大概情況,自然沒什麼關係,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兩位儒生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位重新打量下韓立,覺得實在不像歹人,也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多謝兩位了!”韓立微笑著再次稱謝。
而那位儒生開口說道了:“兄臺若是參加祭祖的話,還是先不要去五里溝的好,因為韓家早在數十年前,就將本家遷至了數十里遠的韓家堡,只有到祭祖那日,才會所有族人回到五里溝舊居。而韓家……”
韓立靜靜聽著儒生的言語,臉上表情沒變,但心裡翻滾不已。
兩個時辰後,韓立出現在了昔日的青山之上,只是這次並沒有落下來,而是靜靜的望著下面,默默無語。
這還是昔日的小村嗎?
黃土小路,矮牆草屋,小孩村人,全都不見,代替這些的是大院瓦房,卵石小路和一些穿戴整齊的僕人。舊日影子,一絲不在。
看了一會兒,韓立搖了搖頭,本想立即離開,但是目光忽然落到了這片宅院最中間處的一間樓閣。此樓閣算不上如何巨大,但是除了此樓外,其餘地房屋一律平房單層,讓其顯得格外惹眼。
而閣樓大門緊閉,上面掛著一個漆黑的牌匾,用銀粉書寫著“韓家祠”等幾個大字。
韓立面上升起一絲異色,想了想後,身形驀然不見,下一刻卻出現在了閣樓之前。
閣樓前站著幾名膀大腰圓的守祠僕從,但是施展了隱形術的韓立自然不可能被他們發現。只隨意掃了他們一眼後,韓立就直接施展遁術,穿門而入。
一進門內,一排排靈位進入眼簾之內,這些足有數百之多的靈位木牌,分列四周的長桌之上,形成一條長長的通道。單稍後些的桌子上卻空空如也,似乎是給後來之人備用的。
目光一掃,這些牌位上雖然寫著各種各樣的韓氏名諱,但是對他來說陌生之極。韓立沒有多待,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同樣也有一些靈位,但明顯隆重鄭重了許多。不但多了香爐、檀香,還有一口巨大銅鼎擺在正中間,鼎內盛滿了香油和一根粗大棉芯,燭火通明著,讓人不禁肅然。
對這一切,韓立視若未睹,只是呆呆的望著擺在正中間的幾個靈牌,身形一動不動。
“韓鑄、韓鐵、韓天生……”這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冷冰冰的寫在漆黑的木牌之上,韓立心中一疼,驀然有一絲喘不過氣的沉悶。
俗話說的好,大道無情!但這只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話語罷了。即使韓立這般已是陸地神仙中的人物,也無法做到斷情絕欲,所能做的只是將這份感情儘量的深埋心底而已。
韓立終於動了,緩緩走到中間的靈牌前,又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靈位,但一幅幅和這些親人相處的溫馨畫面,卻在腦海中不斷的浮現。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閣門開啟的沉重聲音,將韓立從往日的思緒中驚醒,但人站在原地,並沒有任何舉動。
這時樓下傳來了腳步聲和兩名中年男子交談的話語聲。
“厲兄,你太性急了,不是說了在祭祖後,將那手札借你一閱的嗎,何必如此心急火燎的!”一名男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嘿嘿!韓賢弟,誰讓你最後忽然提到,手札後面記載了家祖自創的一套無名步法。我倒有些奇怪了,既然是厲家祖先自創的武學,為何我們厲家從來不知道此事,自然想要早一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