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報道這件事,井家二少爺大婚無一人參加婚禮,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丟臉的。
“小牧,是你不讓大家來參加婚宴的嗎?”夏狄牧挑挑眉,心想自己這個奶奶可真是什麼都敢說,有些事情就算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是不能宣之於口的。
“奶奶,您在開玩笑吧?我又不知道井家都請了誰來?何況人家為什麼願意聽我的啊?”
“哼,你也不用誆我,在美海市除了你們夏家還有誰有這個能量。”這會她到是願意承認夏家在美海市的地位了。
夏狄牧聳聳肩膀道:“奶奶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不過我到是建議您,不妨給那些發過請柬的賓客打個電話問問,看看他們到底是因為什麼不來的?”
井老太太被夏狄牧的話給噎著了,讓她打電話,還是問人家為什麼不來參加自家的婚禮?還有比這更丟人的事嗎?人家不來參加婚禮可以有一千種一萬種理由,要是她真的問了,人家給了一個讓自己難堪的理由,那她要怎麼辦?所以這個電話是絕對不能打的。
“小牧,你就這麼恨我嗎?”
夏狄牧轉向井天逸笑了笑說:“爸,你說的哪裡的話?我怎麼會恨你呢?”
“你是故意的是嗎?故意想讓我難堪是嗎?”
“難堪?呵呵,你都已經夠難堪的了,還需要我來做點什麼?”
“你,你說的是什麼狗屁話。”哪有兒子這樣說老子的,就算老子錯了也不能當面說出來啊。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都把小三娶回家做太太了還不夠難堪嗎?這也就是現代社會了,沒人計較這些了,這要是放在古時候想把小三扶正不扒掉一層皮也差不多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井天逸的話說的很無力,他當然知道自己對不起妻子和小牧,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樣?他已經沒有機會補償小牧了,現在只想好好待張小晴,不想負了一女人再負另一個女人。
可惜他永遠都不明白這正是夏狄牧所有怨懟的源頭,他越是對張小晴好越是想彌補張小晴母子,夏狄牧就會越討厭她,越讓她陷入深淵!
“我沒想怎麼樣啊?你看不出來嗎?我多大方,今天不是來參加爸爸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婚宴了嗎?連她生的孩子的滿月酒我都喝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或者說你想讓我怎麼樣呢?”
藍遠看著那個陰沉著臉看著自己兒子的男人,終是沒有忍住,“你要把小牧逼到什麼地步才滿意?但凡你心裡有小牧哪怕一點點的話,那天的滿月酒你也不應該讓他回來,你只想著張小晴要如何,你的小兒子將來要如何,你有想過小牧要如何嗎?你有為他的將來考慮過嗎?你是我見過的最自私的父親。”
他們倆來之前就說好了,藍遠今天不開口說話,一個字都不說,今天是小牧的主場,他要自己解決一些事情,但,看到那個不負責的男人,聽到他指責小牧,又說了那些混帳話,他就忍不住心疼小牧,他如果不說的話大概會憋死的。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這是我們家的家事,哪裡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像是找到了出氣筒一樣,井天逸對著藍遠吼了起來。
夏狄牧一把抓住剛要說話的藍遠,眼神冷冷的看著井天逸說:“藍遠是我的人,是夏家承認的孫媳婦,他當然有資格說你,除非……你和我斷絕父子關係,這樣的話他就沒有資格對你指手畫腳了!”
井家人一臉驚呆的看向夏狄牧,沒想到他居然把話說的這麼絕,和夏狄牧斷絕父子關係?井天逸是絕不會這麼做的,他只要是夏狄牧的爸爸就可以有很多機會,反之,則會是另外一種不同的境遇,不,他絕不會和小牧斷絕父子關係的。
井天逸一臉頹敗的表情,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不僅沒有人來給他道喜,他的兒子還要來拆他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