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防範太鬆了吧,聽說最近和你們大力合作的中國人付家華莫名其妙的死在你們總部,近佰億的資金不翼而飛,不會是你們一生氣把富士山給炸了吧?”
田川龜甲當然不會真這樣認為,伊賀流派的勢力最接近富士山,炸了富士山幾乎等於炸自家的房子,他只是把剛收到的風捅出來,戳一下宮保伊朗的痛處,令所有人都知道他吃了個大虧,狠狠的落落他的面子。
(書友黑蒼蠅指出伊賀總部並不在富士山附近,另外德川家族似乎也不是忍者世家,李我對日本並不瞭解,也沒有去過日本,當時只記得似乎富士山很出名,有個德川家康也很出名,就用上它了,我甚至還想用什麼姿三四郎姿五六郎的,純屬YY,簡而言之就是想爽一下小日本,較真不得,但還是非常感謝黑蒼蠅書友,真正看書的人不多啊!)
宮保伊朗果然不爽,眼中寒芒閃動,直盯住田川龜甲這個死敵,就欲發作,而田川龜甲也一絲不讓的與其對視,氣氛一時變得緊張起來。
德川家主德川孫二忙乾咳兩聲道:“兩位都先冷靜一下,這次我們大家聚在一起,不是為了解決私人恩怨,最重要的是先弄清楚富士山那件事情,其他的以後再說。”
除開伊賀、甲賀兩派,德川家的人說話算是最有分量的了,宮保和田川也都願意給德川點面子,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依然不理對方。
於是只好由德川來主持。
各路人馬都在重點收集富士山前幾天的線索,其中一個很小的流派有人道:“我在前一天在街上有撞上過幾個歐洲人,本想出手教訓他們的,可是其中一個穿紅衣服的瞪了我一眼,我居然不能動彈全身冰冷。”
一些高手已經知道這必然是高手,立即詳細追問情況。
最後田川嘆道:“看來這幾個歐洲人應該是教廷中人,而且職位還不低。”宮保伊朗也出奇的沒有反對,還點頭道:“從描述的樣貌來看,其中一個人應該是教廷在日本的主事人,托馬西白衣主教。而那個紅衣服的身份看來比托馬西還高貴,應該至少是個紅衣主教。”德川孫二道:“不錯,教廷在亞洲只有一個紅衣主教,就是巴雷西,我曾經和巴雷西有過一面之緣,從剛才下忍的描述來看,此人應該是巴雷西無疑,可問題是巴雷西常年呆在新加坡的教廷亞洲總部,他來日本做什麼?”
其中一位長老級別的人物道:“我的手下查過入境紀錄,沒有巴雷西的資料。”
他們當然知道,異能者要混進一個國家實在太簡單,只是教廷中人一向都比較正當,來日本如果沒有見不得人的事,公開行程,說不定東京市長還會去接機,他為什麼要故意隱匿行程呢?
巴雷西紅衣主教的神秘到來,聯想到與富士山事件時間上的吻合,大多數的人已經把巴雷西列為了頭號嫌疑。再經過多方查證後,眾位忍者高層一致認定,富士山事件和教廷有直接的關係。
教廷在亞洲這塊全球最大的市場發揮一直欠佳,在人口最多的印巴幾乎全是伊斯蘭教和佛教的勢力,很難滲透;而中國的修士和佛教雖然很少出世,但教廷也是難以大力推廣;日本人從來自認自己,要忠也是忠於天皇和天照大神,對於上帝並不感冒;剩下最大的一塊就是中東地區,但當地人的伊斯蘭信仰甚至令去那裡傳教的教士臉紅,他對上帝的虔誠遠比不上對方對伊斯蘭教的虔誠。所以教廷幾乎只佔據了東南亞一些小國的部分地區,這些地區同樣受到佛教和伊斯蘭教的大力排擠,在亞洲,他們並沒有太高的地位。
但或許正是因為如此,這些日本忍者才更相信教廷特意來日本搞事。因為伊斯蘭教、佛教和中國修士都不是教廷在亞洲的勢力對付得了的,所以教廷想先從相對較弱的日本忍者處開個好頭。
這些日本忍者當然不願承認他們是相對較弱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