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操控者是張氏家族的人。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張天授老爺子,說是張文宇?顯然不符合邏輯,是人都知道張文宇只是一個有潔癖的花痴而已。
幾個人談起了穆鳴風的處子乳,《白海之邪》還有《嘉闌古典》,照白晶晶所說,邪術中的“制”並不是什麼高深的術法,很多普通人都可以修煉,只是時間久遠,目前僅存的邪術之“制”很少,她所研究過的那些文獻資料記載的並不完全。甚至可能有錯誤,而萋萋手裡的《白海之邪》也只是一個前半部的殘本,記載的也都是一些比較淺顯的邪術之法,至於幾種高深的邪術和邪術中的“破”,都在《白海之邪》的後半部裡。所以萋萋一直研究不出來,白晶晶到底中地什麼邪術。
白晶晶對突然之間出現一個穆鳴風也有些吃驚,得知穆鳴風修了處子乳,更是驚訝,她也知道這種邪術的可怕之處,甚至哭泣著講述。
當年她就是懷疑,前夫張天權也修過這種邪術,但卻怎麼也想不出來,張氏家族裡還有誰會研究邪術。至於張天授,白晶晶也不相信是他,畢竟作為弟妹生活在一起多年,按她的瞭解,張天授是不可能碰這種東西的,《白海之邪》也只是張天權死後,張天授保管起來了而已。
張天授沒有嫌疑,張文宇可能性也幾乎沒有,那麼,在張氏家族,到底還有誰呢?
如今事情繁多,反覆試驗卻還是聯絡不上域主和修婆,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偷走小囡,給穆鳴風斷奶,否則穆鳴風一旦修成處子乳,後果不堪設想。加上楊夜和南榮幻剛剛接到他的信,正是天賜良機。
只不過——
“穆鳴風難道不會擔心你和我串通商量?”在楊夜的臥房,當楊夜講述完了自己和白晶晶的談話內容,考慮怎麼對付穆鳴風的時候,南榮幻憂心忡忡地問。
“應該不會,他能給你我分別送兩封內容幾乎一樣的信,就是料定我們兩個不會再串通,畢竟這是關係到南榮家族和楊氏家族生死存亡的事情,穆鳴風肯定認為你和我,會為了自己的家族不惜犧牲對方,他賭的是人的私心。”楊夜猜測著:“而我們賭的,就是我們猜沒猜對穆鳴風的想法。”
“賭輸了會死人的。”南榮幻點點頭,苦笑了一下。
“不賭也會死。”楊夜仰起頭,嘆了口氣:“好在穆鳴風只知道你我家族是世交,以為我們會為了自己出賣對方,卻不知道我們兩個的修仕身份。”
“他分別找我們,可能是讓我們互相殘殺!”南榮幻低聲說道。
“有可能,但他可能還有其它目的。”楊夜微微皺眉:“或許他是想聯合我們的能力,對付他可能對付不了的人,一個與他表面合作,其實互相暗藏殺機的人。”
…… …… ……
楊夜正坐在沙發上回憶著,穆鳴風和鵬天已經走了進來。看到楊夜,穆鳴風馬上展出一個斯文的笑容。
楊夜抬頭看了一眼,也馬上站起來,臉上的表情冰冷,他必須裝出這副樣子,要知道,他來穆家的表面目的,是來豎白棋的。但卻要穆鳴風相信。
穆鳴風走過來,和楊夜握了握手:“楊大少爺,真是稀客。我印象裡,您好像是第一次來我穆家作客吧。”
楊夜冷笑一下:“哪裡哪裡,我早就應該來拜訪穆大少爺了。”
兩個幾天前還血肉相搏的人,此刻互相笑著,都竭力表現出春天般的溫暖來。
互相落座之後。穆鳴風笑著做了一個請茶的手勢,輕聲說道:“楊大少爺,不知道您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楊氏家族出了什麼事情了啊?”楊夜剛要說話,穆鳴風又搶先說道:“楊振馗伯伯剛剛過世,楊大少爺要節哀呀,不能讓楊氏家族就這麼垮下去啊。”
楊夜臉色難看起來,慢慢收了笑容,點了點頭。然後左右看了看,閉嘴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