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廳之後,寶寶瓏先是把楊夜和南榮幻幾個人帶到了一樓主廳拐角的一個房間之內,然後在房間內靠牆的架子上。摘下幾個白色面具來,遞給了楊夜、南榮幻和烈日。
三個人都傻了眼,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寶寶瓏看出三個人的疑惑,笑著解釋道:“戴上吧,這是我老爸的規矩,我們也都要戴面具的。我帶外人去他的會客房間。還是第一次呢。”說著話,寶寶瓏也摘下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
楊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面具,那面具除了雙眼處有兩個工整的窟窿外,剩下的整張面具全都是封閉的,也就是說罩在臉上之後,自己能看清外面,外面卻一點都看不到自己的臉。
這倒好了,呵呵,省得成伯認出我,哦不,是覺得我像誰。呵呵。
楊夜笑著,把面具也扣在了臉上。扭頭看了一眼,南榮幻和烈日也都已經戴上了面具,互相只能看見眼神,卻一點看不見表情是什麼。
而烈日的臉太大了,面具戴上之後,還遺漏在外面一圈肥肉。最明顯的是面具下面墜露出來的好幾層下巴,鬆鬆垮垮,一顫一顫的。
戴好了面具,寶寶瓏又特意叮囑楊夜他們幾個人,進了她父親的會客室不要多說話,只把事情聽清楚就好了。
楊夜等人點頭應允,然後跟著寶寶瓏,一路到了主廳另一邊,走廊盡頭的會客室內。
會客室是一扇漆黑的大門,門上刻著奇怪的花紋,毫無疑問的,這些花紋也讓楊夜感到了疑惑,總是覺得在哪裡見過,但始終就是想不起來。
推開門,寶寶瓏先閃身進去,張望了一眼,然後回頭對楊夜、南榮幻和烈日招了招手。
楊夜幾個人也輕手輕腳的進了會客室的大門。貼著門邊站立著,看向房間內的一切。
在會客室裡,有一張黑木的打桌子,一個人坐在桌子後面,雙手平整地搭在桌子上,楊夜看了一眼,猜測這就是寶寶瓏在自屬空間的父親了,不過有意思的是,寶寶瓏的父親丘舉,臉上也戴著一副面具,和楊夜他們的一模一樣。
“這兒怎麼跟邪教似的?”楊夜小聲嘀咕給身邊的南榮幻聽。
寶寶瓏也聽見了,卻沒有聽清楊夜說的什麼。不過還是扭頭瞪了楊夜一眼。示意他不要出聲。
在寶寶瓏父親丘舉對面的一排黑木製的椅子上,坐著兩個老人,說是老人不算確切,因為看上去也就五十歲上下,不過楊夜還是微微感到了一絲激動,因為坐在那裡的,正是丘總管和成伯。
丘總管和成伯正在陪著笑臉,對著寶寶瓏的父親丘舉說著什麼,看見門外接連走進來幾個人,都扭頭向這邊看了過來。
坐在黑木大桌後面的丘舉也看向門口處,低聲詢問:“青霞,怎麼?”
寶寶瓏急忙走過去。貼在父親丘舉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一切都隱藏在面具後面,楊夜他們只看到丘舉輕輕點了點頭,向這邊看了一眼。
然後寶寶瓏走了回來,站到楊夜他們身邊,搖搖頭示意沒事了。
於是楊夜、寶寶瓏、烈日和南榮幻幾個人就這麼站著,戴著面具,靠著牆,也不說話。就跟邪教中的護法或者教眾一樣。
坐在黑木椅子上的成伯和丘總管看了看門邊站立的幾個人,猶豫了一下,對視了一眼,又一起看向面前不遠處坐著對向他們兩個的丘舉,眼神全是試探。
丘舉擺擺手,面具後面發出聲音來:“繼續。”
成伯和丘總管一下子放鬆了一些,調整了一下姿勢,成伯繼續說道:“神醫,我們老爺說了,無論花多少錢。都要把您請去給夫人看病,要不是老爺有家族的要緊事要處理,他就親自來請您了,神醫,錢不是問題。關鍵是要把夫人的病治好啊!”
丘舉點點頭,面具後面的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