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的交手中已經摸到了一些規律,見對方出手,他不慌不亂地招架著,讓對方的招式都落到了空處。
十幾個回合過後,姜春生抓住對方的一個破綻,再次使出前面那一招,一掌印在對方的胸前,結果那武師和張山一樣,慘呼一聲便飛了出去,同樣摔了個結實。
湯金龍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張山是怎麼輸的,他沒注意看,而後面這位武師失敗的過程,他卻是從頭到尾看下來的。他分明看得出,自己的手下招術倒是挺漂亮,嘴裡喊的號子也很是威風,可根本就奈何不得姜春生,反而顯得處處受制於人,人家好整以暇地回應一招,自己的人就飛出去了,連一點懸念都沒有。
其實也怪不了這些武師,他們學拳就是為了比賽,後來進了道館當教練,又是教別人比賽,所以腦子裡只有比賽的規則,根本就不知道真正打架是怎麼回事。比賽的時候有各種禁忌,為了得分還要講究不同的套路,這種思維方式用在打架上,豈能不給對手留出破綻。姜春生學的功夫都是面向實戰的,對付這種花拳繡腿實在是太輕鬆了。
“你們幾個,誰再上?”湯金龍向著其他尚未出場的武師喝問道。
“這……”武師們都傻眼了,剛才上去那位,在他們中間算是比較能打的,居然碰不著姜春生一根毫毛就被打下場來,他們自忖與那位同伴沒太大的差異,再上場去挑戰,豈不是送臉下鄉嗎?
“劉成,李靖,王琰,你們上!”湯金龍直接點名了。
“我們?一起上?”幾位被叫到名字的武師詫異地問道。
湯金龍把頭一別,不去看這幾個人,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直接把決定權交給了那幾位。他心裡罵著:廢話,當然是讓你們一起上,一個一個地單挑,你們是那個姓姜的對手嗎?可是,這種話怎麼能讓我親口說出來呢?我是一個有身份證的人,以多欺少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雖然我並不拒絕這樣做。
李愚卻是呵呵地笑起來了,大聲地揶揄道:
“哈哈,總聽人說有些人又想做****,又想立牌坊,今天算是開眼了。幹嘛只叫三個人啊,有種就一起上嘛,反正某些人的臉皮也是比城牆還厚的。”
“小子,你說什麼呢!找打呀!”
名叫劉成的那名武師惱了,指著李愚厲聲斥道。他知道自己不是姜春生的對手,就算和兩個同伴一起上,也沒把握敵住姜春生,因為跆拳道這種東西,並不是很適合於群毆的。此外,以三對一這種事情,也是比較丟臉的,如果有其他選擇,他會盡量避免這樣做。正在琢磨著如何找梯子下樓的時候,聽到李愚出言嘲諷,劉成算是發現了一個軟枺�櫻�謔潛惆衙�分苯又趕蛄死鈑蕖�
“你特喵說什麼呢,敢這樣跟我李哥說話!”
沒等李愚說什麼,文天已經站出來了。剛才他就想出戰,是李愚拉住了他,以便察看一下姜春生的實力。現在姜春生已經打了兩場,表現也頗為讓人滿意,文天在旁邊看著,早就技癢難耐了。現在聽劉成威脅李愚,文天直接就跳出來了,滿臉怒色地向著劉成走去。
“文老弟,你別動,他們還是有點功夫的。”姜春生連忙攔住文天勸道,“你和李老弟在旁邊看著就行,我來收拾他們。”
文天把姜春生的手一撥拉,說道:“老薑,你先歇會,看我教訓教訓這小子,讓他知道怎麼跟我李哥說話。”(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一章 單挑你們全夥
姜春生伸手去攔文天的時候,手上用了點勁。文天隨手一撥拉,居然把姜春生的手給撥拉開了,這讓姜春生不由一愣。李愚站在一旁,拍了拍姜春生的肩膀,笑著說道:“姜哥,你就歇一會吧,我這個兄弟也練過幾天功夫的,多的不行,收拾個把這種野狐禪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