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上前笑著道:“也不什麼大事,章姑娘抬抬手放過他們,也是姑娘的大恩。”
“不是什麼大事?謀害主子都不是大事,那什麼是大事。我剛剛才說哪個求情就攆哪個,你就現樣的往上頭撞,我若是不發落了你,我將如何立足。”章雨柔臉上薄怒浮了起來,若說剛才只是烏雲密佈,那現在就是雷電交加了,道:“從下午起你不用來當差,等我一會問明老太太,趕你一家出去。”
宋祿家的頓時傻眼了,直直跪了下來就要哭泣求饒,章雨柔揮揮手,兩個婆子上前把宋祿家的拉出去了。管事媳婦臉色更難看,一直以來都是葉二太太管家,雖然行事仔細,但也算寬,能恕的都恕了。
曉得章姑娘是未來的大奶奶,現在跟著葉二太太管些事情,為以後接班做準備,當時還想著章姑娘看著如此靦腆柔弱,未必有葉二太太仔細,可以偷空劃懶。沒想到章姑娘竟然如此的厲害,還沒嫁過來,頭一發落人就發落的如此徹底,直接搞死全家。
“這麼多年來寬柔待下,沒有把你們感恩的心養出來,倒是把你們謀反的心養大了。偷懶,吃酒,乃至打架、賭博,看著你們是多年陳僕,侍候過長輩的人,不傷了你們體面。沒想到越發的大膽。幾輩子舊人,侍候過長輩,只憑著這些好像做什麼都不妨礙。謀害主子性命,如此大罪還敢說沒什麼大事,那什麼算是大事,一把火把這國公府給燒了嗎!!”章雨柔聲音稍稍提了些,又道:“今天我就殺一儆百給你們長長心,以後這府裡不管是誰,不管以前多大的功勞,但凡算計主子,謀害主子,不但自己遭罪,還會連累全家。”
站著的管事媳婦聽著多少有些哆嗦,看章雨柔的脾氣架式,以後她正式嫁進來了,只怕家裡也就要從嚴了。又有流雲的事再前,誰還敢去撞晦氣,他們都是身契在府裡的,生死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葉老太太本來覺得章雨柔罰的有些狠,不過確實這個道理,要是下人們仗著以前的恩典不管做了什麼,哭一哭,求一求主人家就開恩,不用付出代價,那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就像造反,不管多厚道的皇帝都容不下。便道:“派人給大老爺說一聲,我的話,把宋祿一家攆出去,不准他們再進來。”
年後葉景怡十六歲,外頭的事務可以料理了,葉大老爺一直都是在家裡招貓逗狗,他使喚的人也不會幹什麼正經事,攆了也就攆了。
讓管事媳婦們下去,同時吩咐流雲馬上發落,其他人三天內離開。都是幾代陳僕,總得給人家時間收拾東西,已經發落的夠狠,不用再踢上一腳。
“章丫頭比我能幹,處置的漂亮。”葉二太太讚許的說著,又看向葉老太太道:“還是老太太會調理人,把章丫頭教的如此能幹。”
章雨柔笑著道:“太太過謙了,我以後還跟太太學著呢。”許多事情葉二太太不是不知道,而是沒有必要去做,只是過渡一下,何苦把人都得罪絕了。
丫頭重新奉茶上來,就有婆子進來回報:“流雲在角門上喊著要大爺,還說了許多難聽的話。”
章雨柔聽得笑笑,道:“大爺這個時候該在書房,你跑一趟跟大爺說,只看大爺的意思吧。”
婆子答應著去了。
葉老太太忍不住嘆口氣,道:“唉,流雲那丫頭,也是我太疼她了,反倒是誤了她……”
“哪裡能怪老太太,是那丫頭貪心太過了。”葉二太太笑著說,當然也是因為國公府待人太寬,流雲行事之前只覺得不管她幹了什麼,憑著侍候葉老太太的功勞最多把她趕出去而己,那就不如賭一把,代價小嘛。
如此一番折騰己將近晚飯時節,葉老太爺外書房回來,章雨柔先回了發落下人的事。葉老太爺聽得點點頭,道:“如此處理甚好,殺一儆百,看哪個還敢妄動。”
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