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法,明明是要把宋氏逼上絕路,宋氏是親孃,但被安寧長公主養大,以後如何能跟她親近,宋氏還有什麼未來。
葉茜聽得心中大驚,宋老太太自己想作死,何必連累別人。
旁邊廖夫人眉頭也皺了起來,斟酌著剛想開口,安寧長公主臉色卻是瞬間變了,看著宋老太太冷笑著道:“見證?做什麼見證?”
宋老太太早看安寧長公主不順眼,面對嫡母的親嫂子,安寧長公主沒有絲毫的敬意。也不是她倚老賣老,雙方身份在這裡擺著,安寧長公主應該對她客氣一些。現在又聽安寧長公開口就嘲諷,便直言道:“長公主也是女子,知道天下女子的苦楚,何必對自己兒媳婦趕盡殺絕。”
“趕盡殺絕?”安寧長公主重複著這四個字,滿臉的不可思議,隨後怒聲道:“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跟你提了,你家孫女無緣無故要栽我小兒子的妾室孝期有孕,又引東、西廠進府。陷害小叔子不成,又把公主府臉面丟在外頭,我兒沒說休妻,已經是給足宋家臉面。若是真趕殺絕,就憑宋氏的所為,休她出門也足夠了。我知道老太太今天來是為何事,哥兒是我孫兒,我帶到宮裡撫養理所當然。交給宋氏這等婦人,我實在沒法放心。”
上回宋老太太過來鬧時,雖然是客客氣氣的,仍然把陳太后和安寧長公主氣得不輕。安寧長公主是真不明白,她和陳太后臉上又沒寫著包子二字,宋老太太到底哪裡來的底氣。
“休妻?我孫女自從進公主府,孝順公婆,生兒育女。長公主自己教兒不善,未成親先納妾,現在竟然允妾室先生子。我孫女乃是嫂子,小叔子有錯為什麼不能指出,長公主自己去看看葉景祀庶子的出生日期,我孫女會追問難道不應該。真弄出個孝期兒子出來,難道公主府臉上就有光。”宋老太太怒氣說著,猶嫌不過癮,繼續道:“黃婆子自小跟著我,又奶了大丫頭一場,她不明不白地死了,宋家難道就不該問問,做人哪裡能涼薄至此。就是到現在,我還想問問葉景祀,這人到底是不是他殺的。”
“宋家的人真是尊貴,一個下人自己上吊死了,就要懷疑小叔子行兇。”安寧長公主怒聲說著,道:“自己查,孃家人查,東、西廠的人都叫過去查案,答應明明白白,宋老太太還要懷疑,行啊,遞狀紙到大理寺,公主府跟宋家打這個官司。”
宋老太太怒火被挑了起來,道:“好好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就吊死了。疼兒的人家多了,像長公主這樣,因為兒子犯罪,嫂子責怪小叔子,反幫兒子的糊塗婆婆也是少見。任由小兒子胡鬧把家裡老小的名聲都搞壞,還不準旁人指責一句。打官司,難道宋家……”
“老太太這是說氣話呢,一個下人而己,長公主千萬別介懷。”廖夫人直接出聲打斷,又向安寧長公主賠著笑臉低頭求饒著道:“公主大量。”
宋老太太頓時漲紅了臉,扭頭直瞪著廖夫人,好像要把她吞掉一般。廖夫人如此打斷她的話,還說這樣的話,豈不是直打她的臉。
安寧長公主順了口氣,也不是怕宋老太太,實在不想跟宋老太太生這個氣,覺得很不值當。這門親事讓她後悔到吐血的地步,換個人家肯定不是和離就是休,現在是看著宋太后的面子,努力想把大面子維持住。
怕宋老太太到公主府去鬧,她都跑住到宮裡來了,宋老太太竟然還要跟她鬧騰,真有種甩不清的感覺。
陳太后聽得早煩了,知道廖夫人是宋太后的心腹,便看向廖夫人嘆氣道:“唉,你也看到了,真不是安寧難纏不省事,實在是……”
廖夫人馬上恭敬的道:“宋太后也常說,祖母照看孫兒理所當然,哥兒得長公主照看,那是再妥當不過的。”
宋太后並沒有說過這話,但這種時候,她肯定能代表宋太后如此表態。
宋老太太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