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在開玩笑,不說在這種場合殺人會有多少麻煩,但就說眼前這人是林思音的父親,就不可能在其面前殺死其父親,就算真想要他的命,也要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做啊!
想到這些,杜升便當即一步踏前,身上氣勢微放,隱隱向林玉海壓去。
就在杜升剛一動作,林玉海就覺得大山壓頂,額頭細汗直冒,一種直面死亡的感覺,瞬間爬上心頭,一時間也是有些怕了,但事到如今,卻也不能就這麼退縮,只好硬著頭皮頂上。
而在其身邊的梁月,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的不清,連忙開口道:“李嘯,思音她爸只是氣憤你不和他商量,沒別的意思,看在思音的份上,別這麼大動干戈好嗎?”
與此同時,站在李嘯身邊的林思音,雖然對自己父親派人打斷李嘯腿的事,有些芥蒂,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這一見到兩人其衝突,也是連忙望向李嘯,眼神有些乞求著說道:
“笑笑,那是我的父親,別這樣好嗎?我知道他之前有做錯,可……。”
說話間,林思音便哭了起來,她實在是不想看到自己同樣深愛的兩個男人,在自己面前,這樣的針鋒相對。
看著玉淚橫流的林思音,李嘯冷然的表情下,也是一陣嘆息,暗道這仇看來是難以得報了,只是為了林思音,自己就不能講林玉海給怎麼樣,但這卻不代表自己會正眼去看他。
深吸一口氣,暗自壓下心裡的憤恨,李嘯淡淡的說道:“好了,杜升,今天就這樣吧!我們該走了!”
聽到這話,杜升隨即就退了回來,站回李嘯身後,一言不發。
就這麼一瞬間,林玉海直覺背後冷汗直流,但卻也不甘示弱,見杜升退回,當即冷聲道:“李嘯,別以為仗著有杜老為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帶走思音!”
目光冰冷的看著叫囂硬氣的林玉海,李嘯卻是覺得無趣,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你的想法,我管不著,也沒興趣聽你在這兒白話,如果你有意見,就去內廳找你的老父親,看他怎麼說!”
一時無言以對,林玉海心裡清楚,此時李嘯既然安然走出來,那麼這件事就已經得到了自己父親的首肯,就算去問,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目光一轉,林玉海看向自己的清淚直流的女兒,當即狠聲說道:“思音,若是今天你跟這李嘯走了,那我就當沒你這女兒,從此你和林家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
“爸……。”猛的聽到林玉海這樣決絕的話,林思音瞬間亂了心神,只是悲痛的叫了聲“爸”,便呆立原地,失聲痛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邊梁月見到自己女兒傷心的摸樣,也是心疼萬分,連忙一拉林玉海,說道:“玉海,你這是做什麼?何必這麼逼迫思音,她想要去,就讓她去好了!難道你就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今後過得快樂一點嗎?”
“你懂什麼!這件事,我堅決不同意!”林玉海甩開梁月拉著自己的手,憤然說道。
看到這裡,李嘯搖了搖頭,隨即不再理會那暴躁,有些失去理智的林玉海,轉頭對百花說道:“百花,帶上思音,我們這就回道觀!”說罷,便抬腳向大廳外走去。
百花聽言,便拉上痛哭的林思音,跟著李嘯向外走去。
“媽……思音不孝,會回來看你和爸的!”就勢跟著百花向外走,林思音淚眼婆娑的回頭對梁月喊道。
看到這一幕,原本想上前阻擋的林玉海,卻被杜升漠然的望來的目光,嚇得定在了原地,這時又聽到林思音的話,不等梁月開口,便大聲怒道:“走了就永遠不要回來,但凡敢再踏入林家辦半步,我非打斷你的腿!”
“爸……。”林思音痛苦的喊道,直覺直覺父親的話深深的刺在直覺心田,那份刺痛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