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數二,而且還要兩點,要麼武功高強,要麼長得像西南王。”楚淵道。
段白月:“……”
當真是很無辜。
楚淵瞄瞄他,突然問:“寶貝呢?”
“什麼寶貝?”段白月先是不解,說完才想起來,自己先前是說過,若他明日不上早朝好好睡覺,便要送一件寶貝。
楚淵側身面對他,只露出腦袋在被子外,又重複了一回:“寶貝在哪裡?”
這還惦記上了。段白月好笑,問:“明日不去上朝了?”
楚淵答:“上。”
段白月被噎了一下。
楚淵伸手。
段白月順勢握住,湊在嘴邊親了一下掌心:“先攢著,待到將來去西南,我再帶你去看。”
“就知道是在信口開河。”楚淵撇嘴,將手收回去。
“自然不是。”段白月問,“我何時騙過你?”
楚淵閉上眼睛,心說騙不騙是一回事,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去西南,說了等於沒說。
“明日我能否去找木痴老人?”段白月試探。
“不能。”楚淵懶洋洋回絕。
段白月:“……”
“都說了,不許再插手那賽潘安與蘭一展之間的事情,還要千迴環作甚。”楚淵道,“若他當真是妖是魔,會為禍百姓擾亂江湖,自然有大理寺與武林盟去討伐,你一個西南王,跑去湊何熱鬧。”
段白月乖乖道:“也好。”
“多學學金泰,閒來無事便去四處吃館子看風景,再來問朕討些賞銀,那才叫邊疆王。”楚淵道,“不許再去見木痴老人,否則打你板子。”
“打板子啊。”段白月嘴角一揚:“還當要打入冷宮。”
楚淵一噎,沒來由臉一紅。
“睡吧。”再被趕下床之前,段白月整整他的頭髮,“不逗你了。”
“你的身子最近怎麼樣?”楚淵又問。
“無妨。”段白月道,“你也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練功練岔是常有之事。”
“胡言亂語。”楚淵皺眉,“即便是練就邪功的魔教頭子,也沒聽誰說天天吐血。”
“什麼叫天天吐血。”段白月哭笑不得,“總共就那麼幾回,還回回都被你撞到。”
“總之若是身子不舒服,便回西南去休養,莫要強撐著。”楚淵道,“這王城裡頭固若金湯,沒有人能犯上作亂。”
段白月卻搖頭:“我想待在這裡,是因為你在這裡,與這王城動亂或者安穩無關。”
楚淵捏住他的鼻子:“那西南呢,不要了?”
“不要了。”段白月往他身邊湊了湊,興致勃勃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什麼?”楚淵收回手。
“你派那個溫柳年去西南做大吏,換我來這王城。”段白月道,“也不求新宅子,給處冷宮便成。”
楚淵轉身背對他:“我可捨不得溫愛卿。”
“那便捨得我了?”段白月耍賴,從身後環住他。
楚淵懶懶道:“嗯。”
段白月撫開他的頭髮,在那光裸的後脖頸上印了一個淺吻。
楚淵嘴角有些笑意。
後半夜的時候,兩人十指相纏,不知何時便交握在了一起。
夢裡開滿一地繁花。
第二日,段白月果然沒有去找木痴老人,徑直出了宮。
“如何?”南摩邪還在那條巷子附近閒逛,手裡正拿著一兜包子吃,“可有拿到千迴環?”
“沒有。”段白月搖頭。
“那還要多久?”南摩邪問。
段白月道:“多久也沒有。”
南摩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