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叔被帶走知乎發生的事更讓人摸不著頭腦,他們每天什麼也不問,除了給大叔送飯,就是沒來由的亂打一通,不管是誰都能去把大叔打一頓,但是大叔猜測他們也有規定不能下手太重,所以大叔的傷都是皮肉傷。
我聽了之後很是惱火,這分明就是把大叔當成出氣筒了,誰不管在哪裡受了氣,都可以跑過去把大叔打一頓出氣,這口氣我怎麼也咽不下去,必須要出了這口惡氣,不然我會被堵死。
&ldo;大叔,那你記不記得那些打你的人的樣子?&rdo;我立刻問道。
&ldo;當然記得,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rdo;說到這些,大叔也是氣的咬牙切齒,這種把人當成出氣筒的事情任誰都無法忍受。
我想到抓走大叔的是那些黑衣人,就問道:&ldo;那些黑衣人從頭到腳裹的嚴嚴實實的,他們在他們的老巢都沒有裹?&rdo;
&ldo;沒有!其實,他們根本沒打算放了我,已經商量好等拿到他們要的東西之後就格殺勿論,所以對於一個死人來說,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今天來這裡帶頭的那個黑衣人,他臉上有塊很大的青色胎記,因為這樣,他從小就被人看成是異類,大家都叫他醜八怪,小時候還好,越長大自尊心越強,在一起和人打架的時候不小心失手將人打死。&rdo;
&ldo;為了逃脫法律的制裁,他想要去掉臉上的胎記,就去醫院動手術,結果手術失敗,半邊臉幾乎都成了螞蜂窩,一氣之下他砸了那家醫院,剛好警察發布全城通緝他的廣告,被醫院的整形醫生看到,就想報警,結果那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醫生,只逃竄很久都沒被警察抓到,現在給人做了打手,估計手下的命案也不會少。&rdo;
聽大叔說完之後,我暗暗的吸了口氣,最怕的就是這種亡命之徒,不過,他既然有這麼多命案在身上,就算我們不殺他,報給警方,也能讓他一輩子待在監獄裡。
我和大叔聊了很多,但是知道的都是那些打手的事情,大叔也試圖從那些大手口中得到高層人的資訊,但是那些打手的嘴巴很嚴,根本得不到有用的資訊,不過也有個打手是個可憐人,他本身並不願意做打手,可是沒辦法。
那個打手名叫六子,原本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人,沒什麼本事,所以一直到三十多歲都討不到媳婦,後來鄰村有個女人死了老公,成了寡婦,就嫁給了他,一年多就給他生了個白胖小子,這六子特別高興,每天給這女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而這寡婦本身長的也漂亮,六子把她放家裡老覺得不放心,有次下地幹活,他突然覺得心裡不舒服,活幹了一半就急匆匆的往家裡趕,結果剛到家就聞到一股血腥味,老婆死了,兒子不見了,六子瘋了一樣找兒子,不僅沒找到還被冤枉成殺人犯給抓了起來。
這六子一沒錢財,而沒人脈,想要翻案必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又不甘心這樣被關在監獄裡,他要找到自己的兒子,就逃了出來,每天沒頭蒼蠅一樣的亂逛,之後就當了打手,因為那些人承諾會幫他找到兒子,可是卻一直都沒有訊息,他幾乎都要絕望了。
大叔覺得這人很可憐,有心幫他,但前提是這人要把大叔給放了,然後再把他們高層的資訊透漏給大叔,這六子本身就只是想找到兒子,聽到大叔願意幫他,自然和很樂意,偷偷的就要把大叔給放了,結果被卻發現。
為了以示懲戒,同時也告誡別的打手背叛的下場,他們當著大叔和所有打手的面把六子活活的大卸十一塊,所謂的大卸十一塊就是把四肢按照關節切成八塊,軀幹一分為二,頭屬於一份,很多人都吐了,而大叔除了被強迫看了這個殘忍的場面還捱了一頓打,差點把他的一隻眼睛給打瞎了。
我聽的渾身冒冷汗,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人,那六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