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趙潔不敢得罪他。
只是這於遠與我素不相識,怎麼會忽然為我出頭?
“沒事就好,大家齊心才能辦出好節目。”於遠拍拍手,道:“這期節目收視率如果上升,我請大家喝一個月的咖啡。”
辦公室內頓時響起了鼓掌歡呼聲。
我疑惑地盯著於遠,像是要在他臉上盯出一個洞來。
他漫不經心地望我一眼,嘴邊噙出抹淡笑。電光火石之間,我瞬間憶起,這不就是在咖啡店裡坐我旁邊那男的嗎?當時他好像在聽見我與菜菜的對話後也是這樣對著我淡淡一笑。
對了,那時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來著?
應該是——“哎,一定是我長得太美,激起她的嫉恨。”
我將頭埋在桌上狠狠敲擊,丟臉丟大發了。
難怪於遠會救我,人家一定在咖啡館時就以為我是個潛在自戀型精神病患者,怕趙潔把我逼得精神病發作,拿起菜刀砍殺電視臺群眾,所以才救我的。
嗯,只有這一種可能。
因為於遠橫空出現救了我於水火之中,辦公室的人包括趙潔在內都以為我是於遠的熟人或者是遠房親戚,對我有所忌憚,所以整個下午就這樣平靜過去。
下班後,在地鐵上時,我接到了楊蓉的電話。
最近我每次刷微博和空間時都看見楊蓉和白洪文開始秀起了恩愛,白洪文出&軌的事基本朋友們都知道,但那些朋友還是在留言裡寫下了“好羨慕”“好恩愛”之類的字眼。
乍看上去,前女友這個人似乎像是從沒出現過。
也許大家都把前女友當成了西遊記中的九九八十一難,白洪文熬過去了,沒有拋棄妻子,於是成了得道高僧,受萬人敬仰。
我始終在想,像白洪文這類出&軌後重新迴歸家庭的男人是真的迴歸家庭了嗎?
我想應該不會的。
他們在婚姻之外與另一個女人上&床戀愛,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的懲罰,妻子仍舊對他們溫柔體貼,周圍朋友仍舊與之來往交好,甚至於他們還可以在酒酣之後把這件事作為自己的談資。
“看,老哥我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多厲害。”
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偷了糖果,卻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懲罰,難道他就會自發自地停止偷糖果的行為?
我不是不相信白洪文,而是不相信人性。
可是這些話,我是絕對不能當著楊蓉的面說出來的。
楊蓉是個聰明人,她自然懂得這些。但是現如今她想要維持一個家庭和美的局面,作為朋友,我就不能拆穿。
楊蓉問了下我的近況,我無精打采地訴著苦。
累,太累了,工作累,照顧小猴子累,還有經濟上的壓力。
聽完後,楊蓉沒有安慰,卻訓斥道:“當初都告訴過你,不要離婚。結果你沒聽啊,你自己要逞能啊,弄成現在這副模樣怪誰呢?”
她沒有說出下面一句話,但我聽出來了。
她想說的是——“你活該。”
若是平時,我這暴脾氣可能會直接與她嗆起來,但是今天我實在是太累了。
我也沒有解釋什麼,解釋不通的。
我曾經親耳聽見楊蓉母親極力勸說她,讓她不能離婚,不能便宜那個髒女人。
我想,每個女人的成長環境也註定了她在婚姻中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楊蓉並不是壞人,她只是覺得我走了一條錯得過頭的路,就如同我覺得她走了一條錯得過頭的路。
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楊蓉繼續道:“哎,我前些天又看見董承業了,結果他還是和那個女孩子在一起。他打扮得跟高中生似地,還自我剖析說自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