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長篇大論地講著,班裡忽然又靜了一下,不用抬頭就知道這次是郝銳進來了。大家只靜了一下,付仰芷回頭輕蔑地瞟了一眼,繼續大說特說著,只有幾個男生和郝銳打了一下招呼。
現在的大學生足夠開放了,對同性戀也能接受了,但是,他們不能接受的是你喜歡同性,卻還要和異性結婚,這不是害了人家女孩子嗎?所以,大多數的同學選擇了無視郝銳的出現。
郝銳故作平靜地坐在座位上,心裡真是後悔聽了趙祥的勸告來到學校,趙祥說了,自己越不露面,越是顯得心虛,自己只有大大方方地出來,才會有機會向大家解釋明白,自己是受到陷害的。
問題是自己怎麼解釋啊,大家都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想要解釋,也不知和誰說,怎麼解釋。
輔導員準時進來了,輔導員的到來,算是解了大家的尷尬,那天的婚禮,輔導員正好是有事沒有去上,但是跟著就聽到了傳言,此時看到郝銳返校,不禁一愣。
謝玉衡沒有過來,謝玉衡已經和學校請假了,她恐怕再也不可能回到這個學校了,沒想到大學四年自己帶的這個系,會出現這種問題,想想,林落兮還是幸運的,不然,吃虧的該是她了。
看一眼林落兮,她若無其事的樣子,輔導員的心裡又有些惋惜,上次那麼好的研究生的條件,學校裡指名道姓地要她,她竟然能拒絕,唉,現在的孩子們心裡想的究竟是什麼啊。
按部就班地將實習報告齊上來,講一講論文答辯的時間,輔導員匆匆結束了這次返校。
教室裡再次地熱鬧起來,落兮站起來,準備離開。
“林落兮。”忽的,教室裡靜了下來,大家都回過頭來,看著郝銳。
落兮站下來,微微皺皺眉頭,郝銳喊自己做什麼?實在不想和他說話,落兮只站了一下,接著邁步。
“林落兮你站住!”郝銳大聲喊著,從教室的另一邊快走幾步,就攔在了落兮的面前。
落兮面無表情地站下,看著郝銳,心底深深地厭惡從眼睛裡顯露出來。
“林落兮,你說,是不是你害我?”郝銳衝到落兮的面前,不顧趙祥的阻攔,大聲地質問這落兮。
趙祥急急地跟著郝銳,抓著郝銳的手,他可是怕郝銳一時衝動和落兮動起手來,心裡埋怨著,要是質問或是想做些其它別的事情,也不能這樣在教室裡,大庭廣眾之下,萬一把林落兮惹急眼了,在把上次的事抖落出來,自己不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嗎?
“你不用抓著我,我不會對她做什麼的,我就是要她一句話,是不是她害得我。”郝銳對趙祥說著,同時也是對班裡的同學說著,在同學的面前丟這麼大的臉,他怎麼也忍不下來。
落兮厭惡地看郝銳一眼:“我害你什麼了?人在做,天在看,這就是報應。”從那天他們跟到自己的家裡,意圖對自己不軌以後,落兮對郝銳就只剩下厭惡。
“你說,那兩個人,是不是你找來的?你敢以你父母的名義發誓不是你嗎?”。郝銳氣急敗壞,口無遮攔。
郝銳話音剛落,只聽“啪”的一下,他的臉上就是一個紅紅的五指印,落兮柳眉倒豎,怒道:“郝銳,這一巴掌,是給你個教訓,我的父母,不是你能褻瀆的。”
郝銳大怒,摸著自己紅腫的面頰,理智早拋到了九霄雲外:“林落兮,你這個賤人,你害我害得這麼慘,我和你拼了!”
第99章報警吧
世上就總是有這麼一種人,他們從來不去想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總是把自己遭遇不幸的原因推給別人。
郝銳就是這種人,這種突然從天上掉落到地上,甚至掉落在負一層的感覺已經強烈地刺激著他,讓他的心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他不去恨自己的朝三暮四,不去恨自己的軟弱,反倒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