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孫先生,有、有何吩咐?”
“展護衛的傷口可是由你醫治?”
“算、算是吧……”
金虔一邊嘴裡含糊答道,一邊觀察對面公孫先生的陰沉臉色,心裡直打鼓:嘖嘖,那貓兒大小也算是北宋時期首都地區——搞不好是全國地區的首席偶像,如今咱把他的肩膀縫成那副死樣子,破了貓兒的“背像”,豈不是給咱開封府抹黑?瞧瞧公孫竹子的臉色,八成是要找咱算總賬了。
想到這,金虔吸了口氣,忙擠出一個笑臉打圓場道:“公孫先生,當時時間緊迫,屬下一時焦急,難免失手……但是屬下也亡羊補牢地繫上了一個蝴蝶結,其實整體來看,還頗有意味……”
公孫先生騰地一下站起身,疾步走到金虔面前,目光如炬,看得金虔心裡直發毛。
“金捕快,縫合皮肉療治傷口之法你是由何得知?”
咦?
金虔不由有些納悶,心道:這公孫竹子是怎麼回事,似乎對貓兒背上的蜈蚣造型不感興趣,對蜈蚣的來歷卻很是關心。等等,這縫合傷口的方法雖然在現代是司空見慣之事,但也許在古代還太過超前?但此法在師傅的醫書上明明就有記載……
啊呀!
金虔突然明白,不由大驚失色。
自己在那“醫仙”所傳的醫書上見到此法,融合自己的現代知識,也未曾多想,只覺是平常之事,可如今就衝公孫竹子如此緊張的神色來看,這縫合傷口的療法八成在這個時代還未普及。
如此說來,自己是那兩個無良師傅嫡傳弟子的身份豈不是要露餡了?
大事不妙!
金虔頓時滿頭冷汗,躊躇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其實是以前看過一個老大夫用如此方法幫人療傷,所以……”
不知如此真假參半的回答能不能安全過關?
公孫先生雙眼一亮,道:“老大夫?何種相貌?何時見過?”
“就是一個白鬍子老頭,在一座山上,一年以前……” 被公孫先生盯得渾身不自在,金虔不覺竟吐出了大半真話。
公孫先生上前一步,又道:“可是在雲隱山附近?”
雲隱山?怎麼聽著耳熟?嘖嘖,那不是那兩個無良師傅的老巢嗎?這公孫先生是特工出身嗎,怎麼連那山的名字都知道?
金虔只覺背後冷汗淋漓,將脖子彎成九十度,含糊其辭道:“屬、屬下不曉得那叫什麼山……”
公孫先生聽言,面容之中竟帶有微微遺憾之色。
包大人與展昭見此,都有些莫名。
包大人問道:“公孫先生,這傷口難道有何不妥之處?”
公孫先生搖頭道:“並無不妥。金捕快用針線縫合傷口,此療法雖然令人匪夷所思,但卻是神來之術。學生只在醫術記載中讀到過,但從未見過。相傳江湖之上,只有一人能運用此法。”
展昭聽到此處,頓時明白,介面道:“先生說的可是十年前與‘毒聖’一同絕跡江湖的‘醫仙’?”
公孫先生點點頭。
包大人問道:“這‘醫仙’又是何人?”
展昭介面回道:“稟大人,這‘醫仙’乃是江湖上醫術頂尖之人,江湖曾有傳:閻羅鎖人,先問醫仙。”
公孫先生捻鬚道:“那‘醫仙’的醫術出神入化,只是他老人家退隱江湖,卻無傳人留世,令人扼腕。”又轉頭對金虔道:“想必金捕快一年之前所見之老者就是此人了。金捕快能有幸見得此人一面,並能習得療傷之術,實乃三生之幸事。
金虔聽到此處,知道自己身份算是暫時瞞住,不由鬆了一口氣。可轉念一想,卻是又好氣又好笑,心道:光是見“醫仙”一面就是三生有幸,那自己在兩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