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宮的少年天子疾奔回不遠處的雄偉宮城。
陸清則垂著眼,良久,抬起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雖然陸清則醒來後的反應夠快,推著寧倦從後門回了宮裡,但寧倦上早朝還是遲了一會兒。
本來遲一會兒也沒什麼,但眼下朝中氣氛怪異,昨日史容風派人邀請陸清則去國公府上作客,已經開始打破暫時平靜的氣氛,皇帝陛下再一來遲,最近不甚痛快的衛黨下了朝便聚在了一起。
「這小皇帝近來真是越發囂張了。」
「史容風莫不是當真站在了小皇帝那邊,他瘋了嗎,當年漠北軍陷入苦戰,要不是我們撥了糧草過去,他史容風再能耐,也早就成了韃子瓦剌的刀下魂,被做成皮靴了!」
「小皇帝在江右救完災回來,許多原本左右搖擺的牆頭草便若有似無朝他靠攏了,朝中那些武將本來松鬆散散,不成氣候,此番見史容風有了表態的意思,也開始紛紛聚集,準備支援小皇帝了!」
「哼……早在小皇帝要下江南時,我就提議過,不如乾脆在船上動點手腳,現在當真是養虎為患,早不該留著他了,還有他身邊那個病秧子。」
最後發言的人顯然是在陰陽怪氣。
當初寧倦提出下江南時,在場有人提出了不如趁機在路上做掉小皇帝,從宗族裡抱個嬰孩來,更方便當傀儡。
但被衛鶴榮否決了。
衛鶴榮閉著眼,聽著身邊一眾人吵吵嚷嚷,聽到這一句,才睜開了眼,眯著眼看過去:「郎祭酒,府上二公子狎妓時用枕頭悶死了妓子,讓你很上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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