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實在承受不住。
窗外雨聲瀟瀟,夜色濺落進屋,一支明燭在桌上幽幽跳著,隱約映出紗幔之中,緊緊揪著床褥,清瘦雪白的手背。
半晌,陸清則的手背又無力的垂下,就要滑出床沿時,陡然被另一隻手握住,十指交叉著交疊按回去。
外面淒風冷雨,陸清則卻覺得自己快融化了。
他在昏睡過去前,低頭抵在寧倦懷裡,嗓音發啞:「霽微,我在京城等你。」
寧倦捉起他的手,低低應了聲:「嗯。」
看陸清則還是不肯睡過去,他心裡既歡喜,又無奈:「明日不必送我出征,睡吧。」
陸清則眼皮一沉,在極度的疲憊中,還是合上了眼。
但心裡裝著事,陸清則並未睡過太多時辰。
縱然昨晚有些放縱,身體還在難受,好在只比寧倦起晚了一些,醒來時寧倦已經點了兵,皇帝陛下離開之前,還有百官送行,正在城樓之上。
陸清則想親自送行,換了衣裳,便趕了過去。
趕到的時候,送行的官員剛好下來,寧倦在城樓之上掃視完下方齊整的數萬將士,正準備離開,便看到陸清則來了,有些驚喜:「不是說不必來送嗎,怎麼還是來了?」
陸清則坦然迎著無數人的視線,走到了寧倦身邊,凝視著他。
寧倦換下了一貫的玄色深衣,身上穿著軟甲,腰間佩劍,披風在晨風中翻飛著,比平日裡天潢貴胄的尊貴氣質,又多了幾分英姿颯爽,眼神如炬,英氣勃勃。
充斥著這個年紀的無限生機。
陸清則忽然覺得,寧倦前往西南平叛,並非什麼生死大別之事,這只是他看著長大的帝王一生功績之中,小小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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