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色無味,一但融入腹中便受穿心之痛,雖無性命之憂,可毒素卻能能遍佈全身,所露肌膚皆為綠色。想來,公主這般漂亮的人若是變成一個綠色的怪物,定然很有趣!”
他的話語剛落,身邊的阿雲便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恭敬的遞了過來,我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望著他用另一隻手接過,一股極強烈的恐懼感頓時湧上了心頭,望著從他眼睛中流露的殺氣,我整個人都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瘋子,絕對是瘋子!
他拔掉了瓶塞,捏著我下巴的手又使勁了用力,逼迫著我張開嘴巴,我死死的瞪著他握著小瓷瓶靠近我口中的手,拼命的扭著頭想要避開那散發著惡臭氣味的瓶子,眼看著那惡臭的液體就要被倒入我的口中,胸腔處陡然積聚的憤怒瞬間爆發開來,我卸下來了所有的偽裝,死死的盯著那個戴面具的人冷笑道:
“只要本宮不死,就算是變成怪物,也要拉著你這個膽小如鼠藏頭藏尾的狗東西陪葬!”
然而,對面的那個人似乎並沒有被我的言語激怒,相反,他意味深長的盯了我一眼,緩緩鬆了對我的鉗制,抬起了另一隻手將手中的瓶子傾瀉而下,頓時一股綠色的濃厚的液體順著尖細的瓶口緩緩落下,很快,在地上積聚了一攤令人作惡的粘稠的藥液。
“大長公主藏的好深!”隨手扔掉了空空的瓶子,他站起了身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怎麼,匈奴人原來已經這般的沒落下去了,個個披著我漢人的外衣在我中原之地如鼠輩般,躲在暗處見不得天日嗎?看來果真是被我趙家的人打怕了,竟然還走不出當年被血濺玉門的陰影嗎?”我擰眉掀唇反擊,這一日所手的委屈和痛苦統統在此刻宣洩開來。
“大膽,你竟然這麼辱沒我匈奴人!”角落裡的阿三聞言上來便要對我動手,然而雖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掌風,可這一掌並沒有落下,他們的主子負著手一把抓住了阿三肆意妄為的手,捏的死緊。
我蹙著眉頭斜視了他一眼,依靠著背後的石牆,慢悠悠的站起了身子,腿上的痛覺不斷,站起身來的時候,我的腿肚還在打顫,可是忍著痛我也要站起來,要讓這些狗雜碎看看我趙家人的尊嚴。
我微微一笑,雙眼泛著冷意望著他們:“原來真是匈奴人!”
被制止的阿三似乎看不慣我這番囂張姿態,大聲的呵斥我道:“趙家陰險之輩!”
“放肆!”對面他的喊叫,我帶著滿腔怒意的大聲回敬道,“本宮同你主子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狗東西來訓斥本宮!我趙家再陰險狡詐,也不是你這種低賤之人可以肆意妄言的!”
語畢,阿雲和阿二紛紛操起了手中的刀劍,怒顏對我。
“公主真是牙尖嘴利,落在我們的手中依舊不忘記逞口舌之快!”帶著面具的男子聲音冰冷,可卻不帶怒氣,似乎我這番言語對他來說無關痛癢。
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我也豁出去,盯著他出言道:“匈奴人也果真大丈夫,當年掛屍樓蘭也挑著未成年的小皇子動手,如今也是專挑本宮這樣的軟柿子捏,果然好手段,我趙宸安真是自嘆不如!”
☆、深井冰口口四十(入V 2/3)
反正已經撕破了臉皮;我也豁出去;盯著他出言道:“匈奴人也果真大丈夫,當年掛屍樓蘭也挑著未成年的小皇子動手;如今也是專挑本宮這樣的軟柿子捏,果然好手段,我趙宸安真是自嘆不如!”
洞口的外面已經真正暗了下去,周圍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唯餘下這洞口的昏黃的燈光閃爍;帶著面具的男子轉過身子看了一眼天色;對著瘦臉阿二道:“即刻啟程;將她帶出京城;找易容成公主樣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交待完一切;他才回過頭對著我道:“公主對我匈奴人如此痛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