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關著的,不是中午吃飯或者是尿急內急上廁所,再者就是下午下班需要驗收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出來的。
這樣也好,如果話真的不投機的話,那就減少說話的次數,這對於他抑或是對於我,都是比較好的選擇,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是他訂的外賣。每次定的時候,只要他一拿起電話,都會問我同樣的話,“呃……中午叫外賣吧!”
這句話雖然從字面意思上面來看是一個陳述句,我總感覺到裡面的試探意味確是更多的,我總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再然後他就拿起電話叫餐。我搖了搖頭,看來那兩份外賣真的在章燁峰的心理留下了一定的陰影。
我的這位章老闆,真的不是一個心眼兒大的人。自從那次錢鐸過來送外賣,我和錢鐸多說了兩句話,他奚落過我一陣子之後,至此再也沒有叫過一次錢鐸的外賣。我也不明白錢鐸是哪裡得罪他了,難不成就是因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和女員工說了兩句話嗎?
這兩天錢鐸在中午午休的時候,也是成天穿著工作服,帶著鴨舌帽,穿梭在創意園的各個的公司中送著他的“微笑外賣”,我第一次看到一個男孩子的笑容這麼幹淨,這麼明亮,讓我看到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冬日的初雪,純淨而透明!上次或許是莫默的行為真的是傷了錢鐸的心,他這幾天都沒有再去買來早餐,守候在那裡等候著莫默了,我覺得這樣對於錢鐸沒有什麼不好的,錢鐸只是失去了一個不愛他的人,而莫默卻失去了一個她愛的人。
莫默每天下班的時候,都會在創意園門口被一輛黑色的豐田皇冠轎車接走,章燁峰老是說車主是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但是每次都是離得比較遠,我也看不清楚裡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很老。有幾次,錢鐸都是推著腳踏車呆呆地站在了大門口前面,憂傷地看著莫默上了那輛車,他每次眼圈都會紅,然後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轉身推著車子離開了。
我知道,他現在肯定搞得清楚莫默需要什麼,也確定自己不能給予莫默,沒有資本,“二輪”和“四輪”之間的差距,可不就是單單的兩隻車軲轆。
每天到家樓下的時候,吳敏總會把我拉到一旁耳語一番。自從那一天她和邵東“巧相遇”的之後,她神經質地非常在意康浩的一言一行和一舉一動,每次見我也都是緊張兮兮,畏畏縮縮得猶如一隻小鼠,我也是儘量安慰她,既然邵東那邊沒有什麼動靜,我們也就正正常常的就可以的,如果太過於明顯的話,康浩很有可能會看出一番端倪!
李雲翔和鄒家梁的資訊,還是會像一日三餐一樣的,發到我的手機。兩條資訊,總是那麼一前一後的傳送到達,這樣我覺得他們是不是說好了,要不然怎麼會好像是這麼有默契一般呢?
這兩天的日子是我覺得這一陣子過得最為舒適的,生活簡單化一。就是從家到公司,再從公司到家,每天按時吃飯作息。簡單的生活反而會讓人感覺心安,這種心安的感覺是對於現狀生活的一種滿足,沒有感情的糾葛,沒有姐妹的撕逼,也沒有隨時可能會喪命的境況,我寧願日子就這樣平淡下去,不要再起任何的波瀾。
直到兩天之後,我接到了李雲翔的一個電話,“喂?丫丫,我現在就在你們公司門口。”他在電話裡面溫和地說,這個語氣又讓我想到了那一段溫馨而浪漫的時光,但是很快我又從回憶裡面緩過神來。什麼?在我們公司門口,大哥哥,你開國際性玩笑的吧。
“嗯”。我抿嘴掛了電話,轉頭看了看章燁峰的小屋,還是房門緊閉,要不要下去見一下李雲翔,就像在我心中的那架天平的兩端,有點上下不定。我害怕如果我不下樓去見一下李雲翔的話,他又要站在門口一下午了,到那個時候我又不知道章燁峰又會有什麼表現。
沒辦法,他們這幾位男士是一個比一個猛,我是一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