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周雷、崔小辮、大奧、虎狼部跟著來了,他們五個現在幾乎是寸步不離程孝宇左右,大步邁動發展的同時,不可避免的遭人妒忌和得罪人,裴裴跟他們每個人都談過,也都很真誠的拜託和感謝過他們,不管是因為什麼,能夠賣了命的跟在愛人身邊,他們就是自己的恩人,值得尊重尊敬。
程孝宇也沒矯情到自己實力足夠強大不需要時刻身邊有保護者,不談感謝,記在心裡。
“木頭哥,你們覺得怎麼樣?”程孝宇在這方面還是外行,甚至醫生在黑木的面前都是外行。
“高手。肯定不是沈靖,這一點可以證實。”黑木輕輕觸碰到馬德祿的手臂,看著那瘀傷的程度,腦袋中計算自己如果做需要怎麼發力,發多少力。
“救,救……”昏迷中的馬德祿猛的驚醒,看著周遭的環境很茫然,發現沒有想象中的身影,看到程孝宇後急迫撐起身子,劇烈的痠麻疼痛讓他一下子又跌了回去,黑木用手臂撐住他。
“宇哥,去救人,救人!”馬德祿撐著將雙腿從床上放下來,咬著牙鐵青著臉邁步就向外走去。
“你還不能……”醫生剛上前阻攔,就看到馬德祿猙獰的面子L:“老子弄死你。““告訴人辦理出院手續,把費用交了。”
程孝宇對著周雷說道,外面還有馬德祿的酒肉朋友和小弟。
“我女人……”馬德祿眉頭緊鎖,看得出來在他昏厥之前,經歷了一些什麼,看到了一些什麼,記憶如此深刻。
“帶路。”程孝宇沒廢話,那邊虎狼雙手一託,將馬德祿放到了大奧的背上,一行人快速的離開醫院,幾輛車子一路飛速行駛,根據馬德祿的記憶,或者更準確點說是對方故意讓他記住的線路,到了一處荒廢掉建了一半的樓盤。
黑木從車中那柄M16從駕駛員頭頂位置的暗格給周雷拆了下來。
很快組裝好端著槍走出來的周雷,將馬德祿那幾個狐朋狗友嚇了一跳,這是什麼陣勢?
不會吧,真的假的,衝鋒槍都搬出來了。
虎狼第一個衝了進去,緊接著是崔小辮和周雷,然後是揹著馬德祿的大奧、程孝宇、黑木。
虎狼給了程孝宇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這裡沒人,望向後面馬德祿的眼神中帶著一抹奇怪的味道,身上穿著的外套不見了,程孝宇等人立時明白了,都在一處拐角位置停住了腳步,馬德祿咧嗆著自己衝了進去,緊接著即是一聲慘烈的怒吼,時間不長,裡面傳來馬德祿接近冰點的聲音:“宇哥,你們進來吧。”
似是一戶建築的大客廳,兩根繩子被固定在棚頂,繩子被割斷,被割斷的部位在馬德祿抱著女人的手腕上,虎狼的衣服和馬德祿的病號服包襄著她的身體,馬德祿不斷用手和衣袖抹掉女人臉上已經凝固的男人精液。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奢靡的味道,混雜著尿騷味,地面上,噴濺著零散的精液和尿液,不用看都猜想得到,這個女人在這裡肯定遭受到了許多男人的侵襲,地上的衛生紙數量和女人身上以及地上的精液數量可輕易判斷出來。
沒有人發出聲音,馬德祿身上的傷勢似乎一下子不疼了,這時候內心的疼痛要遠比身體的疼痛重得多。
“尋找目擊證人。”程孝宇低聲吩咐了一句。
大奧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他的衣服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足以充當被單,整個身體完全被包裹住,可那股剌鼻的味道還是能夠清晰的聞到,或許是麻醉劑的時間到了,或許是清晨的冷風襲來,女人似要醒過來,馬德祿求助的望著大家,虎狼上前,在她的後頸處輕輕敲了一下,女人又昏迷過去。
車子一路直接開回大宇總部,裴裴在程孝宇離開後也睡不著了,看到一個女人如此狀態,也難掩內心的悲傷,幫著馬德祿將女人安頓在客房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