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特意加重了情深似海,箇中意味模糊不清,讓人遐想頗多。
“呵呵,小墨兒這可是在吃醋。”凌闃然嘴角上揚,淡淡的笑開,似乎頗滿意淺墨的在意。大掌輕柔的拍撫著懷中女子單薄的背脊,眼中一片冷靜,不起絲毫漣漪。“什麼樣的故事讓小墨兒如此介意,本王倒是有興趣聽上一聽。”
淺墨不動聲色的垂下長長的睫毛,吃醋?凌闃然你是太高估自己還是當我是愛慕虛榮的傻子。不過為了引起你的興趣,那麼這點小小的犧牲倒也無所謂。推了推眼前精瘦的胸膛,微凸的堅硬讓人不容忽視這個男人的結實剛勁。“遠古的科爾沁草原有一個美麗無雙的女子,名叫布木布泰。草原上最美麗的明珠受到的愛慕自是不少,偏偏這個多情的少女對於自小青梅竹馬的少年情有獨鍾。奈何天意弄人……在皇太極逝去之後,沒有遺詔的下場讓多爾滾的處鏡很微妙,是問鼎寶座還是擁立新帝?”
隨著故事的持續,漆黑的眼由憤怒到平息再到探究,對於淺墨未完的故事,白玉面容上一片深沉,看不出波動。“是問鼎寶座還是擁立新帝?”凌闃然喃喃自語。半晌,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挑起淺墨低垂的頭顱,一字一頓的問道:“那麼小墨兒若是多爾滾,會如何選擇?”
“凌王爺笑話了,淺墨終歸是淺墨,沒有多爾滾的足智多謀、深謀遠慮,所以做不出任何選擇。”四兩撥千斤的擋回了凌闃然的試探,“淺墨雖然做不出選擇,但是卻知道故事裡的結局。”
凌闃然把玩著指尖絲滑柔順的青絲,臉色一整,隱去了試探,嚴肅道:“那麼多爾滾的選擇如何,本王倒是頗有興趣。”
“奪天下易,守天下難,這是恆古不變的真諦,去守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寶座更是難上加難。多爾滾自不會去揹負一個謀朝篡位的罵名來實現自己的野心,他想到了一個絕頂的法子。”故弄玄虛的看著凌闃然幽深的雙眸,這個男人終於還是動心了。確是有野心並不一定要冒險去揹負千古的罵名,這個男人不是傻子。
心中劇烈的跳動,凌闃然的眼中勢在必行的堅決有些鬆動。“什麼法子?”小皇帝登基一年未到就遇到丞相的叛變,時至今日四年過去,小皇帝死在了陰謀之下,此時是自己功成的大好時機,但是當年父王封自己為永安王時就一語敲定了自己的身份。永安,永安,永保皇室安康太平,父皇是借自己之手來保全他最偏愛的兒子,逝去的嘉仁帝。毫不懷疑自己若是一意孤行的無疑是讓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匹夫的抵制,畢竟當年失去母妃的小皇帝可是完全依仗了他的舅舅三朝元老的尚書大人力保,遺詔祖訓的嫡長子繼位。何況當前,自己面臨的就是和威遠侯抗衡了,那個老狐狸當初把女兒送進宮為的就是有一日能入主中宮,現在湘湘的兒子是繼位的第一人選,那個老匹夫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淺墨低低的笑道:“傀儡。”眼角染上了一層薄薄的妖媚,像極了哄騙人進入誘惑的妖精,巧笑嫣然卻又那麼的冷然決絕。“是啊,培養一個傀儡皇帝,讓太后下一道以皇帝年紀,交權與攝政王的旨意。那麼即使是天下只會感恩頌德攝政王心懷社稷,既能掌權達到自己的私慾還能不揹負任何罵名。”自己當然不會告訴他,什麼叫做養虎為患,多爾滾連死後都被挫骨揚灰。
“攝政王?”凌闃然有些按耐不住激動,這個女人果然是與眾不同,起初以為她是在嘲弄自己和湘湘,卻道為自己引出一個如此完美的主意。自己到底還是小看了這個淡然的女人,即使明知道她突然提到這個事情,那麼用心也不會單純到哪裡去,但是該死的那個故事的確是讓自己動心了。如此一來,自己退一步讓威遠侯的孫子登基,那麼他的回報就必定少不了。到時候究竟是誰掌皇權就各憑本事了。“哦?本王直接登基豈不是一勞永逸。”凌闃然一臉輕佻的斜睨著淺墨,似乎在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