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3/5頁)

著淺墨一閃而過的驚訝,怎麼如此節骨眼上還要繼續欺瞞本王嗎?

“我的確不知道閻都的大小姐是誰,如果你說的是她的話,那麼我只能跟你說昨日是我第一次見她。至於你,愛信不信。”淺墨頭也不抬的說道,不用看也知道這個男人此時的表情絕對扭曲的不成人形,可是事實如此,自己沒有必要非得讓他相信。

凌闃然不滿的眉峰緊緊堆皺在一起,這個女人連敷衍都不屑,壓抑下團團生氣的火焰,說道:“軒轅城主親自來拜見,要接回逃家的妹妹。”

“你到底想說什麼?這些又與我何干?”淺墨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嚴肅的凌闃然,絕對發生了什麼他意料之外的事,否則他絕對不會這麼氣急敗壞的來質問自己,還把這麼重要的訊息毫無保留的透露出來。

“小墨兒,本王的心思你還不瞭解,只是告訴你不要妄想借由她而逃離本王。”大掌隔著車簾狠狠地指著沉睡中仍苦著小臉的融融,若是可能,淺墨毫不懷疑那雙比例完美的手會再次無情的掐上融融細小的脖子,除非死去,絕不鬆手的陰狠。

“哦?凌王爺的意思是說我可以藉由她而離開?”淺墨噙著笑,淡淡的反問。凌闃然的意思可是那人做出了什麼承諾以換自己離開,淺墨不自覺的想到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精光灼灼的雙眸。御凜,軒轅城主,自己似乎當初以蔓菁之毒換來了一個牢不可破的諾言。當初自己不曾去過多的留意那塊玉佩,想來是莫離交給了嘯靭,莫離倒是瞭解自己若非逼不得已絕不會去乞求別人的幫助。

凌闃然陡然住口,這個女人真是比凌闃然還像狐狸,用自己說過的話諷刺自己。“本王不過是警告你不要白費心機,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王爺既然如此自信又何苦來質問我?”清脆的嗓音吐出的話猶如冷風過境,凌闃然生性多疑,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相信自己,只有鎮定自若的兜圈子,才是安全之策。

凌闃然握緊韁繩,神情陰冷的看著淺墨,調轉馬頭。“軒轅城主今晚在下一個城鎮等著親自接回軒轅融融。”

鐵騎的腳步聲鏗鏘作響,凌闃然飄揚的長髮在捲起的風塵中有些模糊不清,頭也不回的絕然讓淺墨有些不安。這個男人的心思開始讓人捉摸不透,初時是毫不掩飾的趣味,如同盯著有趣的玩具一般想把自己據為己有,可惜現在自己有些不懂,若說是還沒有馴服自己的不甘倒是也有可能,但是偶爾不經意間流露的柔和讓自己不解。愛?不會,凌闃然這樣的男人不會是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為了他的宏圖大業即使不在乎犧牲任何人。喜歡?也許吧,只是不知道自己的一無傾城傾國的容貌,二沒有紅袖添香的善解人意,清清冷冷的人怎麼會遭來這個傢伙的喜歡。不過那又如何?自己本就是一個決然的人,對於傷害過自己的人那麼便是一生一世的冷漠,不會回頭。傷害既然已經存在了,就無法挽回,即使是痛苦的哀求在自己眼中也是矯情,對不起我傷害了你只適合哄騙心軟的人。何況世上從來就沒有規定,你愛上了我,我就必須回報你的愛。愛情如霧裡看花,彼岸時恍然如月下美人,美好的幻想,即使是平凡的狗尾巴草也能搖曳成熱烈的玫瑰;而一旦濃霧散去,瑤池仙桃也不過是樹上結出的一抹淡粉。如同盛名在外的一程山水,人人都說西湖好,去過了,見過了,也不過是些山山水水,秋月殘雪。過陽春白雪的日子,看看朝雲晚霞,聽聽柳笛松鳴。關於愛情,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白蘭的痴情在自己看來不過是作繭自縛,本來人家鶼鰈情深,你非要插上一腳,不是自己尋了一條死路嗎?

傍晚的天色緋紅一片,火紅的雲霞染滿了蔚藍的清空。

幽幽轉醒的融融,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怔怔的看著自己趴伏在一個溫暖的懷抱。半響,不好意思的急急推開淺墨,羞澀的埋下頭。自從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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