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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簡文帝時期內亂頻繁,強敵壓境,司馬家族山河風雨飄搖。出家高門的謝安被公認為雅量足以鎮安內外,可是,謝安本人卻“無處世意”,高臥東山堅不出仕。謝安隱居東山,只為等待最合適的時機,可笑當時計程車大夫還擔心:“安石不肯出;將如蒼生何!”反而不如簡文帝有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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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是孤潔,不是孤絕(2)

簡文帝雖是個窩囊皇帝,在位兩年一直戰戰兢兢,害怕被獨攬大權的桓溫廢黜。可是他雖無濟世之略,卻有知人之明。謝安雖放情於丘壑,縱意於林泉,泛舟於滄海,似乎真的“去伯夷叔齊不遠”,但其每次外出遊賞,總要攜妓相陪,據此簡文帝斷言:“安石必出。”理由是:“既與人同樂,亦不得不與人同憂。”

一個縱情聲色的人是不可能真正歸隱的,即便你有“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的感慨,如果不放棄你的激情與衝動,不甘心平淡的生活,如孔明的“淡泊以明志,寧靜而致遠”也就成了空談。

真正的隱士,隱的不是形,隱的是心。但這不同於“佛教”中講求的修心,因為隱士首先是士,在他們的骨子裡流淌著“儒”家的血液,他們是文化人,他們有自己的文化人格,因此他們的心不可能空,他們成不了佛,他們是在追求,追求一種純粹的文化氛圍。在上述的六類隱士中“迴避以全其道”,“靜己以鎮其躁”,“垢俗以動其概”,“癖物以激其清”這四類人走的就是這條路。他們才是隱士,真正的隱士,純粹的隱士。

作為一個隱士,只有“動其概”、“激其清”,才可能“鎮其躁”,而只有“鎮其躁”,才有可能“全其道”,這四點是相輔相成,互為因果的,要把它們完全地獨立開來既不太可能,也不太現實。他們是一個群體,一個文化群體,他們的存在,代表了社會中的另類文化傾向,文化品格,他們是社會中的另類文化人。

有隱者,也必然會有招隱者,正常的好像商品的供求關係一樣。《鶴鳴》就是我國的招隱詩之祖。通篇比興,鶴、魚、檀、石,皆以喻在野的賢人。

全詩譯成白話是這樣的:

鶴叫沼澤九曲彎,聲音嘹亮傳上天。魚兒潛藏在深淵,有的游到淺灘前。我愛那個好林園,園中生長有香檀,還有棗樹在下邊。別的山上有美石,可做琢玉金剛鑽。

鶴叫沼澤九曲彎,聲音嘹亮傳上天。魚兒遊至淺水灘,有的潛藏在深淵。我愛那個好林園,園中生長有香檀,還有楮樹在下邊。別的山上有美石,可做琢玉顯璀璨。

喜歡這詩有陶淵明田園詩的意境,澹泊寧遠,如果這理想中的小園建起來,絕對可以看作現實版私人桃花源。然而更叫我喜歡的是這詩的清朗大氣,無論是開篇的“鶴鳴於九皋,聲聞於野”,還是結篇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都正直大氣地使人起敬。

他山,是指異國。雖然在現代人看起來這國的概念極小,只是區區百里之地。但在彼時也是政治上一個明確的分野。可是,在《詩經》裡,那麼遙遠的年代,就已經有賢人目光遠大地提出“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觀念,意思是,任用人才,求取賢能,不要在意外界的因素:他是什麼人,他是哪裡人。即使是別的山上的美玉,只要合用,我們也該把它雕琢出來。

這樣的無私大氣,在中國的文人詩章裡是少見的,在中國人中也不多見。蓋因國人習慣的是“私家重地,請勿踐踏”,即使是“同桌吃飯,也要各自修行”,要聯合起來結成派系也必得要有實際利益。合作真的是合作,比外國人更強經濟意識,像“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樣的話,說出來也是利用的成分多,沒了最初的坦蕩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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