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以後你自然知道。眼前最重要的是急救戈姑娘!”
“你說過,這藥酒有害。”
“如果只是力竭,喝兩杯藥酒下去,是可以幫助復元。
如今戈易靈是內腑受傷,藥酒下去,促使血脈奔流,那就是狂噴鮮血而亡。”
“那怎麼辦?”
“內傷不是絕症,只要藥能對症,就可以藥到病除。我這裡有兩顆丸藥……”
那人伸手出來,手掌裡兩粒紅色藥丸。
牛秀姑望了望他,揹著光,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我怎麼能信得過你?”
“牛姑娘!你必須信得過我,戈易靈的內傷是不能再拖的了。”
牛秀姑仍在遲疑,那人有著生氣的語氣。
“牛姑娘!如果我要害死戈易靈,不必這麼麻煩,現在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了結她的性命。你還遲疑什麼?”
牛秀姑頓了一下,毅然拿過兩粒丸藥,那人不知從何處倒來一杯水,牛秀姑抱起戈易靈,那人一捏戈易靈的兩腮,牛秀姑放進丸藥,再灌進一口水。
那人彷彿鬆了一口氣。
“我要走了,回頭碰上你爹,又要有多少麻煩。”
根本沒有答話,只見他一閃身,人就到了門外,再就一點聲息都沒有了。
牛秀姑擔著心事,帶著焦急,坐在戈易靈的身邊,幾乎是目不轉瞬的注視著她,唯恐戈易靈的病情發生變化。漸漸地,戈易靈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氣息均勻,如同熟睡一般。牛秀姑這才放了心,站起身來,剛一伸個懶腰,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秀姑提高了警覺,立即問道:“是誰?”
“秀姑!是我。”
“原來是爹!”秀姑趕快拉開門,門並沒有拴上,只是牛奇的輪椅卻不容易進來。
牛秀姑幫著推動輪椅,一面問道:“老白他們呢?為什麼讓爹自己推這麼遠的路呢?”
“我有事要單獨和戈姑娘談談。”
“啊!我可以在一旁聽了嗎?”
“你是我的女兒,有什麼可以瞞你的?”
他的輪椅剛一推到床旁,一眼看到地上的碎酒杯,再看到床褥上的酒漬,不覺臉色一變。
“秀姑!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有數。”
牛奇渾身一震,他用手剛一轉動椅子,背後有人極其冷冰冰地說道:“你最好是不要妄動,我知道你的武功不錯,不過在這種情況之下,你任何一個錯誤的舉動,都可以丟掉你的性命!”
牛奇靜坐在那裡,果然依言不敢亂動,但是,他仍然要問:“朋友!你是誰?你要做什麼?我牛奇沒有跟你結下怨恨,你究竟為什麼?”
那人輕輕地冷笑了一聲:“你是雙尾蠍牛奇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江湖上混的人,最不能犯的忌就是一個假宇,騙局一已揭穿,說謊的人在江湖上就不能立足。你,犯了這個大毛病。”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倒是你要告訴我,你是誰?你是牛奇嗎?那囚禁在高唐牛家大院的人又是誰?”
雙尾蠍牛奇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正要抬起右手,身後的人重重地在他背上頂了一下。
“你究竟要幹什麼?只要我能辦得到的,無不照辦!”
“對了!這才是一個江湖客的態度,該認輸的時候,就要乾乾脆脆的認輸。”身後的人語氣突然一變,厲聲說道:“我要你說內情,說實話,你花了十幾年的時間,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牛奇點點頭說道:“人總有走下風的時候,今天我認輸,我說……”
這“我說”兩個宇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