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拿著蔣家的錢做籌碼,來召喚回千億。想到這,她不禁恨起武王這個陰險狡詐的君王,她好心好意的給武王提供閉關市的建議,沒想到武王居然利用她的小心理反將一軍,用蔣府的造船廠來相威脅!
唉——只能怪自己犯賤!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自己會幹得出來!
在內心的煎熬以及身體飢餓的焦灼下,模模糊糊的入睡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已發現柴房裡慢慢有了光芒,宛蘭慢慢起身,發覺頭痛欲裂,幾乎要痛得欲生欲死。莫非是傷口感染?還是睡在木頭上導致的?
宛蘭摸了摸額頭,到沒有感覺灼熱感,然後拂過臉龐的時候,發覺臉上如同磨砂一般,還能擦出沙沙的東西出來,落在地上,閃著晶瑩的小小六色彩虹——宛蘭不僅哀嘆,該不會是淚水侵染了臉龐,風乾之後成了粒粒的鹽。命中糾結著,卻連醒來都不知道身處何種境地了。
肚中依然飢餓啊!口中也萬分乾燥,幾乎連呼吸都覺得喉嚨萬分嘶啞。
蔣堂在另一個角落,蜷縮著身子。似乎在瑟瑟發抖,哆嗦不斷。
宛蘭緩緩爬過去,放佛這幾步路程,變成了咫尺天涯啊!
艱難爬行,宛蘭關切詢問著,用著她那嘶啞的聲音,說道:“夫君……你怎麼樣了?”
蔣堂沒有回答,只是禁閉著眼睛,用雙手抱緊身體,哆哆嗦嗦的。
宛蘭碰碰他,嘶啞的問道:“夫君……你醒醒啊……別嚇我啊……”
蔣堂側過身子,蜷縮的跟更緊了。
宛蘭艱難的抱著他,突然感到一陣火熱熱的浪潮襲來。宛蘭驚訝了一下,用手碰碰他的額頭。
“哇——這麼燙!恐怕都三十八度多了。”宛蘭焦急的說道:“一定是背後的傷口感染導致的啊!”
“你先醒醒吧……”宛蘭不斷的搖晃著蔣堂,“千萬別老是睡覺,不然只會……只會越來越嚴重……”
蔣堂慢慢睜開眼睛,慢慢說道:“天亮了……我這是被出來了嗎……有好多吃的啊……”
宛蘭不忍心點破,接茬說道:“是啊——是啊——”
蔣堂慢慢偏過頭,看著宛蘭:“那為什麼連你……連你都……被放出來了……為什麼爹沒有繼續把你關進柴房……我死都不會給你那些好吃的……”
宛蘭忍者心中的“草泥馬”,說道:“你先給我好好看看四周吧。”
蔣堂慢慢的轉了轉眼珠,弄清是怎麼回事之後,說道:“怎麼……我還在這個柴房裡啊!話說怎麼還沒有放出來啊……為什麼跟你在一起我都要倒黴……”
“倒黴你妹啊!”宛蘭怒道:“你以為我很想嗎?肚子都快餓死了……頭都要炸裂了一般……我們依然還在這個柴房裡面,不知何時能出來……”
“都是你害的!”蔣堂有氣無力的說道,但是眼睛依然迸射著怒火:“要不是你犯賤,用蔣府的家產做你召回諫大夫的籌碼,我能跟著倒黴嗎……不對,是整個蔣家都要跟著倒黴……你這女人,就是個剋星……”
“好了好了,有時間吐槽……你先看看你的身體狀況在說話吧。”宛蘭不忍聽下去,打斷他的話。
“我怎麼樣了……突然發現好冷,又好痛……”蔣堂緩緩說道。
“那是因為——因為你發燒了……恐怕都三十八度多了。”宛蘭抱緊蔣堂,藉此給予溫暖。
蔣堂憤恨的用力一推,宛蘭沒注意,被他推到在地上。只聽背後一陣悶響,然後傳來一聲**。
宛蘭看去,卻見蔣堂躺倒在地上,痛得發不出聲音。很顯然,剛才蔣堂推倒宛蘭之後,然後自己沒有支撐,也摔倒在地上了。
宛蘭不管不顧,爬過去,抱著蔣堂,“你就別慪氣了……你都發燒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