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就很是高興不是?為此還居然和大夫人沆瀣一氣,難道這樣就能挽回面子啦?
大夫人似乎恍然大悟,說道:“原來這樣啊,我當是怎麼了,素兒如此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把那個真跡交給李大人呢。原來是這回事,看來蔣府的發展並不入素兒的眼睛咧。”
宛蘭心裡十分憋屈,這兩個人這是要聯手起來,一起揭發她的種種罪行嗎?虧他們以前還是敵人呢,真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啊!
蔣堂冷笑道:“那是,我的素兒要是拿出一半關心大牢裡的人的感情話,蔣府早日進千里了。可惜,素兒就是這樣,依然堅持她的想法,硬要風雨無阻的給翁大人啊諫大夫啊送吃送喝的。誰都看得出來,這些行為是多麼的……”
“說夠了沒有!”宛蘭驀然站起,重重將筷子一放,“既然我那麼招人煩,我何必吃著這餐晚飯。”
“行了,素兒,坐下來吃飯吧。”老爺擺擺手,“能不能讓我耳根子清淨幾日呢?等吃完飯,回屋之後再好好商量你們的私事,好不?”
“如此真好。”蔣權不屑的附和道。
二夫人為了緩和剛才尷尬的氣氛,問著蔣權,“那王宮還有什麼新鮮事呢?”
“新鮮事,倒是算不上。”蔣權想了想,說道:“有一個大廚不知何因,幾日不來,主事的急著向外面借廚子。”
宛蘭想了想,這個事情,說不定可以好好用用,畢竟有了證據,總得有機會,接近武王或者王后才行,那麼應聘當主廚,說不定是個絕佳的機會啊!既然這些人都說她是不要臉的爛貨,那她就不要臉下去,等到救出翁大人以及千億,還能剷除李大人這個大貪官,你們這些人,就擦淨狗眼看著吧!
宛蘭眼眸轉了轉,立馬央求道:“大哥,不然這樣,幫我弄個主廚的名額嘛。我也想參加王宮的宴會啊!我都沒有進過宮呢。大哥,你就幫幫忙。”
“無聊的事情,不做!”蔣權扭過頭,冰冷的拒絕道。
放佛一片冷水撲下,澆滅了剛才激動的心。宛蘭一時不知怎麼說。
倒是老爺樂道:“素兒想過去當主廚,我看這不錯。你的手藝不錯,而且做出來的東西,吃都沒吃過。到時候吃上你做的晚宴,我還能逢人便說,這是我兒媳做的哈哈哈。權兒,不如看在我這張老臉上,給素兒一個推薦機會吧,至於能不能當上,那就是素兒的本事啦。”
蔣權看看宛蘭,又看看老爺,語氣軟和了,說道:“容我考慮。”
既然蔣權都這麼說了,宛蘭也稍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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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聽下人來報,說外面有一個窮酸小子。宛蘭正想不起是誰咧,出門看去,原來是艾時命啊。
艾時命,哆嗦著身體,依然還是那些單薄的衣物。宛蘭問道:“為何不穿上我給你買的那些衣服咧。雖說是開春,但這天冷的,不保護好身體怎麼行。”
艾時命眼圈紅紅的,說道:“多謝恩人的關心。我不敢髒了如此厚重的東西。”
“有什麼髒不髒的,送你的,就是你的東西了,你怕什麼。”宛蘭說道,“你等一下,我給你拿件衣服,瞧你冷得都成冰渣了。”
宛蘭沒有理會他,徑直去拿了件下人的厚衣服,很快回來,給他披上。卻發現他手上身上全是淤青和結痂的傷疤,幾乎是剛打的,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艾時命才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是我和幾個下人偷偷把欠條拿出來的。第二天李貪官發現,大發雷霆,將我們這些下人統統打了一遍,逼供!看守這些欠條的,也是幫我們放風的,大招兄弟,被打得遍體鱗傷,幾乎只剩半條命。我把欠條交給你,報答恩人的情誼,之後我還得買些藥給大招兄弟。”
宛蘭眼睛紅紅的,心裡的滋味如同五味雜談,“都是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