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戲碼還怎麼接著演下去?畢竟我可沒有九條命,還是不做好奇寶寶了。
公寓採用的是中央空調,倒不覺得熱,只是有點口渴,自己作主找點水喝總不至於犯死罪吧。廚房也堪比奢華,讓人多半不捨得使用,一看就知道只是過眼癮的。果然,碩大的三開門三百多立升的大冰箱裡除了幾聽啤酒,空空如也。
我實在不甘心,難道江總裁回家只喝啤酒?笨,我馬上下意識的拍拍自己的腦門,你怎麼知道江哲信一定把這裡當家呢?也許過去的日子裡,他十天半個月的才過來一趟也未可知。
算了,想喝現成的是不可能了,好在,一套尚未開封包裝的電熱水壺就在櫥櫃的最外面,被我一開櫥門兒就發現了。
輕車熟路的開封、沖洗、安裝,最後燒水。大約二十分鐘後,開水出壺,不管了,先倒進客廳茶几上的涼筒裡,就算依然燙手,我也直接把它塞進了冰箱冷藏室。我看了看腕錶,根據冰箱的製冷功率,應該再有個十分鐘就可以喝到冰水了,我忍。
剩餘的時間,我就舒服的深陷在客廳大沙發裡,一邊喝著涼白開,一邊盯著背投電視,把平時從來不原意浪費時間看的那些垃圾電視劇,耐著性子一集一集看下去。我現在需要它們浪費我的時間。
天色漸漸轉暗,我抬起疲勞的眼睛,客廳的座鐘顯示時間傍晚6點半,也許我應該做點什麼,準備迎接江總裁的駕到。不管怎麼說,他現在可是自己的恩客,我惡意的想著,有些憤懣的走進浴室。
烏黑的長髮披散而下,有著絲緞般的光澤。心型白皙的臉龐,在燈光裡散發著玉一般的美感。彎而細緻的柳眉下,是一雙宛如秋水的黑眸,此刻卻是深不見底。溫潤未沾唇彩的雙唇是淡淡的,淺淺的紅。那個人曾說過,你和我妹妹雖然容貌相似,卻又美麗的各不相同,我妹妹是油畫,你卻是水彩,比起我妹妹的鮮麗,你其實是不經意中的飄然動人。
修長的身段包裹在紗裙裡,濃纖合度,比例完美。那個人曾抱著我說,凌汐,你一定是前世的仙子託生來的,再沒有人能有你這樣的容貌和身段,嫋娜娉婷,嬌柔欲滴。不是我貪心,只要是個男人抱上你柔若無骨的纖腰,都會要不夠的。可是你只屬於我,我是個多有福氣的人啊。
盥洗鏡臺裡的人影有點模糊了,象是隔著一層水汽,我知道,那不是水汽,而是淚花。
我不可能只屬於你了,不,是再也不配屬於你了。過了今天,我就只能永遠的把你忘記。
視線越來越模糊,心口也越來越痛。不能想,不要想了,指甲掐進掌心,我逃跑似的衝出浴室。
又灌下去一杯水,呼吸漸漸平穩。恍然不覺,已經八點了。我竟然在浴室愣了那麼久?
江哲信依然沒有影子。我重新窩進沙發裡,肚子有點餓,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喝水。就算他三天不過來,我都撐得下去。
頻道換了一個又一個,眼睛漸漸眯成一條縫兒,十一點半了。
我關上電視,走進臥室,衣服也沒脫,直接躺下睡覺。
黑暗中,隱約有轉動鑰匙的聲音,可是我的眼皮好沉,試了兩次都睜不開,我放棄了努力。
臥室燈開啟了,我想江哲信回來了。腦子雖然轉的快,可是眼睛剛努力睜開一點小縫兒,就被光線刺的重新閉緊,兩手手背也直接蓋上了眼睛。
下一刻,來人就已經走到我身邊,一把撕開了我的裙衫。粗魯之下,前襟脖領下的四枚小釦子全部崩掉不知去向。
我瞬間放下手睜開眼睛,江哲信就那麼盯著我,然後冷冷的說:“把衣服脫掉。”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
我已經完全清醒了,儘可能的怯怯的看著他。江哲信說道:“把衣服脫掉,別再讓我重複第三次。”語氣冷硬,咬字清晰。看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