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來給師父您帶回來一些。”說著,寧筠還問葉飄零,“師姐要些什麼?”
倒不是寧筠和文彥不願意與葉飄零在一起,而是葉飄零從來都是不跟他們多湊的。而且雖然寧筠嘴上不說,但心裡也知道師父壽元將盡,也就是這幾年的功夫了。葉飄零是師父養大的,在這個時候自然是想要多陪伴在師父身邊。她不想打擾,也不便打擾,自然也順著葉飄零的意,問也懶著問了。
其實好在寧筠是與修仙的人在一起,她這個性子若是放在俗世,定然是得罪不少人,沒朋友了。
葉飄零自然是什麼都沒讓帶,而第二日一大早,寧筠和文彥就收拾好準備下山了。
雖然文彥不擅長鬥法,但是畢竟修為在寧筠之上,兩人來到青雲觀門前,文彥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紙鶴。
青色的靈力從文彥的指尖流出,包裹住那看似很普通的紙鶴。頓時,紙鶴在淡淡的青色光芒中越來越大,直到足可以坐下兩個人時才停下。
寧筠看著面前這個新鮮物件,兩眼直冒光,“文彥,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這個法術啊?我都沒見你用過。”
文彥只笑不語,他其實在五層修為的時候就學會了,只不過那時候沒有機會用來著。
他拉起寧筠的手,兩人坐到了紙鶴的背上。而後紙鶴的翅膀幾下呼扇,竟然真的飛了起來。
只是飛行的速度只和煉氣期修士的行進速度差不多,可能還要再慢點,但至少在空中飛是不用轉彎的。
空中的景色依舊是那般寧靜美好,寧筠看著下方,笑的十分開心。
文彥看著寧筠,久久不語,兩人快要到鳳陽的時候,他才開口:“寧筠,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成了你家族的敵人,你會怎麼辦?”
聽到文彥問這個,寧筠有些驚訝。這幾年,寧筠不是沒發現文彥的古怪,他雖然平日裡看起來有點胡鬧,但是相處久了,寧筠就知道他骨子裡是個高貴的人。這種高貴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沒有的特徵,說白了就是上位者的一種姿態。
雖然文彥隱藏的很好,但是架不住她天天與其接觸,到底還是感覺到了什麼。
想起這些年家中來的信,她心中有了答案。
“我雖然是抱著想要將暈厥的病治好的目的修仙的,但是這五年是我最快樂的五年,這是那個家沒有給我的。至於父親會支援誰幫助誰,那是他的事,是他代表寧家做出的選擇。而我,只代表我自己。”寧筠說的淡然,但是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堅定。
家族在她心中並沒有多高的地位,她只看自己在乎的人。父親做什麼選擇是他的事,她要的只是自己可以安康,母親和哥哥可以快樂生活,別無其他。
聽到寧筠這般說,文彥那雙桃花眼猛地亮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起先只是微笑,後來漸漸的發展成了大笑。
寧筠無奈的看著這個人,心想這人都十五了,怎麼性格還跟個孩子似的呢。
兩人說說笑笑的就到了鳳陽,但是並沒有坐著紙鶴進城,而是在城郊沒人的地方就落了下來。
漫步在城郊,看著因為各種原因進城出城的人們,寧筠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足足五年沒見過這麼多的人了啊……
今日的鳳陽十分熱鬧,但實際上也不是今日熱鬧,而是寧筠太久沒見到這麼多的人,打從心底的感覺熱鬧而已。
兩人有說有笑的在大街上閒逛,惹來不少人的目光。畢竟一個少年帶著一個小姑娘沒有僕從,但是穿的又極好,怎麼都覺得不正常。
寧筠正站在街上拿著胭脂要往文彥臉上抹,突然聽到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就是你,就是你偷了我家小姐的玉佩,快交出來!”
兩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個十一二歲看起來是個大戶丫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