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教父,居然不幫我說話只是發呆。哈利決定吩咐克利切修改今天的晚餐食譜,那份水煮魚先擱置吧。
斯內普對上那雙清澈的翡翠眸子,目光錯開,空洞的表情下是深深的慶幸。
“波特,”黑色的身影站起來,斯內普的聲音沒有絲毫情感,“既然你已經是一個家族的主人,我想你必須要學會一些基本的自保手段。是吧,布萊克?”
“當然!我會把我最出色的魔法全都教給他!”西里斯眼睛閃著光,興奮地在屋裡走了兩圈,“我之前居然沒有想到!哈利比這個年齡的詹姆還要強,如果再由我教導,他絕對比當年的我們還要優秀!”
斯內普不屑地斜他一眼,“但願你不會教出一個只會揮舞魔杖而沒有思考能力的蠢貨!波特!別讓我發現你放鬆了魔藥的學習,你的水平雖然比那群手腳協調失控的幼崽們要好,但還遠遠沒有達到可以滿足的程度!”
“不會的,教授,”哈利看著黑袍滾滾走向屋門的身影,“那套秘銀水晶的器具我還沒資格使用呢。”
黑色身影頓了一下,消失在門外。餘音渺然,“你居然還記得……”
“哈利!跟我來活動室,讓我想想,先教你哪種魔法好呢?對了!”
被拖著走的哈利無奈地撇撇嘴角,教父,馬上就是午餐時間了吧。
“大腳板!”盧平受不了地按著額頭。
“咦,萊姆斯你也在?”西里斯似乎這才發現好友站在壁爐邊。
“西里斯,我想跟你談談,”盧平示意了一下。
“啊,我去看看午飯準備得怎麼樣了。”哈利把正要踏進屋子的克利切拖走,順手關門。
留在屋子裡的西里斯聳聳肩,“好了,月亮臉,你想說什麼?”
“西里斯,你還愛斯內普嗎?”
“萊姆斯·盧平!”
“你不必對我隱瞞,我不是詹姆那個遲鈍的傢伙,除了他的莉莉什麼人也不放在心裡,我知道你一直喜歡他,或者說愛!否則那次你為什麼告訴他我在尖叫棚屋?每次直接面對斯內普,你都會坦白直接得讓人驚訝,跟在莉莉面前的詹姆幾乎一模一樣。”
“我……”西里斯無言以對。
盧平褐色的眸子閃著冷靜的光,“但你從來沒有把這話總該表現出來,跟詹姆談起斯內普也總是一臉壞笑,我以為你已經把這份感情埋葬了。在傳出你害死詹姆一家的訊息後,我還無數次地懷疑你投向黑暗陣營跟斯內普是否有關係。直到鄧布利多寫信告訴我當年的真實情況,我滿懷愧疚地回來,卻發現你對斯內普的重視似乎比學生時期更加強烈,也更加明顯。”
西里斯伸手捂住臉,喃喃地說,“我對不起詹姆和莉莉,明明知道預言的事是斯內普洩露的,但我卻控制不了自己不去看他……”
“不,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盧平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臉,褐色的眸對上黑色的,“大腳板,當年的事只有佩特魯一個人應該承擔罪孽,你做了你所能做的一切。”
西里斯苦笑,“如果不是我賣弄心機,臨時改了保密人,詹姆和莉莉怎麼會失去生命,哈利怎麼會寄人籬下,你又怎麼會自我放逐遠遊漂泊?月亮臉,不用安慰我,我是罪人,我現在還活著,就是為了照顧好哈利,贖清自己的罪。”
“大腳板!”盧平的聲音嚴肅起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頹廢,懶散,毫無目標,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堅強勇敢、仗義友善的格蘭芬多嗎?即使你不換保密人,以我們對那隻老鼠的信任,他也能弄到詹姆他們的住址!況且,現在的一切並沒有太糟,那隻老鼠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恢復了清白,哈利有詹姆的天賦也有莉莉的謙遜善良,你為什麼不肯放開胸懷,面對自己的感情?難道你已經喪失了最引以為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