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揣摩,但我還是認為,法爾斯先生需要的是心理治療,而不是成為一個孩子的教導者,這很危險。”
放屁!你他媽才被輪了呢!!這是赤 裸 裸的汙衊!!!
安格里斯臉色難看極了,他看出來這也許是那個叫做林鬱郁的女孩搞出來的鬼,但是他卻完全想不通,到底是多深的仇恨可以使她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孩!
更何況,這些事情,她是怎麼知道的?
特別是最後一點,全世界也只會有安格里斯和西弗勒斯兩個人知情,連聖芒戈的病歷上也不會記錄這種東西,也許……也只有10年前那些接管了他的醫師會隱約察覺出來,可是,聖芒戈的醫師,絕對不會沒品到……
是攝魂取念?還是吐真劑?或許……更為拙劣一點,是意外的交談和偷聽?
也許那個女孩只是個契機,安格里斯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然後重新拿起了那份報紙,找到了末端的那個名字——麗塔·斯基特。
活見鬼,有名的瘋女人,是胡說八道和興風作浪的代名詞。
他憤怒地將報紙重重地壓在了桌面上,陰冷地環顧了一圈四周,直到對上鄧布利多擔憂地眼神,直到那些竊竊私語全部平息下來。
安格里斯隱形的怒火將場面給壓制了下來,然而卻被另一聲急切的聲音給打破。
“安格里斯助教,這說得太過分了!簡直就是造謠!”拉文克勞的伊洛亞同樣感到憤怒,他猛得站了起來,認真地問道,“你會起訴《預言家日報》,控告這個記者的,對嗎?”
由於安格里斯在霍格沃茲的好人緣,一時間無數學生紛紛附和了起來。
可是,安格里斯卻連給他們一個肯定的回答,都做不到。
因為那些報道,基本上都是真的。
除了那個“多人”是假的,其他的都是真實的。
可是……他要怎麼去證明,他並沒有被……被輪?用吐真劑?然後讓全世界都知道,當年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做了什麼?
哦,也許他們問得更深一點,就可以知道安格里斯自己才是那個可悲的引誘者,到時候,他大概真的要變成一個笑話了。
安格里斯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無能為力的迷茫,他此時突然很希望西弗勒斯能夠在他身邊,那個男人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也只有他,能夠安撫安格里斯的心情。
只是……西弗勒斯並沒有來大廳吃早飯的習慣,他不在。
安格里斯的沉默顯然就像是一種暗示,那些附和著要控告麗塔·斯基特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來,直到一個虛偽的女聲尖銳地響起:“為什麼不起訴?這又不是真的!”
就是在暗示,他不起訴,就說明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
安格里斯忍住了丟一個阿瓦達的衝動,在心裡默唸了三遍“她是我學生”的催眠,然後僵硬地站起了身。
讓他一下子面對這麼多複雜的眼神,實在是有點困難,他想,他需要一個人好好地靜一靜,考慮一下接下來的對策。
他無意識地在學校的走廊裡遊蕩著,想去找西弗勒斯,卻又有一些膽怯。
然後,他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裡有著在描繪呆子巴拿巴訓練侏儒跳芭蕾舞的掛氈,和人形大小花瓶。
他不知道自己來回走了幾次,就是想要找一個把自己藏東西的地方,也許,他只是想藏起自己。
然後,不知道觸動到了什麼機關,一扇門默默地出現在了那裡。
這一下子,安格里斯終於反應了過來,這裡是什麼地方。
《霍格沃茲一段校史》裡所提到過的……有求必應室。
第五十七章 魔王冠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