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顛婆啊!!
琴酒氣到罵娘,他幹嘛要裝的半身不遂,不就是想淡出視線,死的時候少點關注嘛。
伊利斯居然想分給他這麼大的權柄,直接進到喬治公國的權力核心,這是他能承受的重量嗎。
看看對面那五個恐怖分子的眼神就知道了,自己的升職加薪,竟然掌握在一個帶著氧氣罩的瘸子手裡,這還得了。
病房裡的站位,一看就不是巧合,對面五個站成一排,伊利斯卻坐在他旁邊,和他一起相對而視。
這態度,就差直接說,
“我站在琴酒這邊,他否定的事,你們別想著從我這裡申請透過。”
琴酒有想過,伊利斯為了拉攏神隱,會在這個部門給點權力,相當於開後門的意思,卻沒想到權力給的這麼多。
要是有時光機,他絕對會回去讓伊利斯閉嘴,搞得現在他拒絕都來不及了。
對面五個人可不管你怎麼選擇,他們只知道未來的喬治女王非常看好他。
將來有機會就弄死,免得有個瘸子拿著雞毛當令箭噁心他們。
在這種心態下,琴酒敢保證,哪天他死於意外,這五個人一定很有興趣去查,看看能不能拿到同伴下黑手的把柄。
也就是他的金蟬脫殼,竟然被伊利斯無意中塗了層膠水,這可太噁心了!
打個膠的伊利斯,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在心裡罵顛婆,覺得不管是琴酒本人,還是神隱組織,都不會錯過這份力量,目光灼灼地問到,
“如何?”
聞言琴酒壓下他罵孃的表情,苦逼逼的反問道,
“殿下,不管您出於何種考慮,就我這弱不禁風的身體,您拿什麼保證我不會突然死掉呢?”
“我自然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
伊利斯自信一笑,目光看向對面,那個近似怪胎的老頭隨即向前一步,然後晃著腦袋,嘴裡不停的呀呀呀。
“安圖恩·喬治,輩份上是我這一脈的六爺爺,是新部門的第一任部長,負責情報和管理其他人,他會無條件支援你,有他在沒人打你的主意。”
聞言琴酒一臉懵逼的看過去,又不是他的六爺爺,憑什麼說這老頭會無條件支援他。
想到某種可能,他默默地在床上挪動腦袋,離伊利斯遠一點,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伊利斯見狀也意識到了剛才的話有些誤會,俏臉微紅,趕緊解釋道,
“和我沒關係哦,這要從你的朋友漢尼·喬治說起呢。”
漢尼·喬治?
琴酒越來越懵逼,怎麼扯上那個患侏儒症的金牌律師,對面雖然也是個怪胎,可兩個人不是同一脈的遠房親戚而已吧。
“呀呀呀,還是讓老頭子來說吧,殿下。”
安圖恩對著琴酒深深鞠躬,然後匍匐在地,高聲呼喊,
“神啊,感謝您的恩賜!”
啊?
莫名其妙的問候,直接讓琴酒大腦宕機,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嘛?
他都不知道是用什麼心情,去聽跪在地上的老頭子,講述他的過去。
大概得情況就是,安圖恩出身人才濟濟的喬治家族,因醜陋的外表和無法自控的怪病,其經歷和漢尼·喬治相似,卻更加悲慘。
從很小的時候,就被分配到王室公墓去看守墓地,這一守就是六十年,孤寡無依,與墳墓為伍的六十年。
兩年前伊利斯前去祭拜,想找人問一下都有誰祭拜過她哥哥,於是就找到了安圖恩。
這位守墓老人房間裡,居然全是琴酒各種報紙照片,伊利斯當時也是很懵逼的,問過才知道。
原來是安圖恩知道了漢尼·喬治的事,非常羨慕和他一樣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