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林隨即換個話題和徐保山道:“機耕隊的趙敬山隊長這些年表現的挺好,業務能力高,和各個大隊的隊長、書記關係都很好,群眾基礎也好,書記,換屆的時候可以考慮他啊!”
徐保山點著頭,道:“是不錯,就是脾氣衝了點啊,還是幹老本行在農機站當個站長就可以了。”
聽話聽音,楊建林接著原來的話題說,自然就是提議趙敬山接替老魏搞農業,徐保山不這麼想。
進行機構整改後,公社的機耕隊不再做為公社管委會的下屬機構,取而代之的是農機站,人還是那一撥人,這裡的專業性比較強,肯定不會較大的變化。
楊建林則續道:“技術員沈元華也不錯。”
徐保山微微點頭,和宋長明問道:“你覺得呢?”
宋長明道:“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人選,分配到旗山以後的工作表現還是非常不錯的,可以用一用!”
沈元華是省農校畢業的四年制農林專業中專生,後來在林大函授大專,妻子和趙瑛的姐姐趙琦是同學,他曾走這個關係來找楊少宗辦事,想將侄子送到淮海集團的化工廠工作。
他們說到這裡基本就定下來要先將老魏提名做鎮長,而沈元華接替老魏的位置當農林科的科長,也就是即將改組後的農林綜合辦公室的主任,最終結果應該是老魏提了正科級,可惜沒有位置,上不去,下不來,該回哪裡去哪裡。
政治這種東西怎麼說呢?
楊少宗很清楚自己踏上是什麼樣的一條路,有一天,他或許也要被人這麼算計。他們在這裡吃飯,尋思著算計別人,別人何嘗不也在一個地方吃飯,算計著他們,算來算去都是為了權力。
對有些人來說,權力可以讓他們一展才幹,對有些人來說,權力就等於財富,對有些人來說,權力就是高人一等的特權,就是他們追求的一切。
追求權力的人各種各樣,大家使出的手段也大不相同,爾虞我詐之中,永遠是勝者為王。
此時的楊少宗什麼都不是,他只是工交科的一個辦事員,以後或許會成為經濟綜合辦公室的一個小科員,期待著先成為一個股級小幹部,然後是副科級、正科級……!
楊少宗並不是很擔心自己的未來,因為他有能力,領導們總有用得著他的時候,更多的時候,他只是為旗山的未來而擔心。
或者說,他也不擔心。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因為他是楊少宗。
楊少宗永遠是楊少宗,他永遠是那個鐵骨錚錚的楊少宗。
這也是他敢於堅持人民公社制度的原因,就他一個人,三年之內就能讓旗山成為中國最富裕的新農村,讓家鄉的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社會主義的溫暖,生活在這個社會主義的家園,讓整個中國和世界都慢慢嫉妒去吧。
鄧首長說,如果南海省特區能夠在二十年內超過臺灣,那就能證明社會主義的優越性,不需要,他說,旗山就能證明社會主義的優越性。
第二十四章 借五百萬辦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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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的酒席上,徐保山就算是正式將楊建林和楊少宗相互介紹認識了,從這一天開始,楊建林就成了旗山肉聯廠的廠長開始主管肉聯廠的工作,楊少宗的任務則更為複雜。
楊少宗不僅要管著肉聯廠的事情,在公社的安排中,他更重要的責任已經轉移到了旗山煤礦廠,這倒是一個很意外的變化和新的發展,實際上連楊少宗自己都未曾想到過。
在徐保山和宋長明的心中,旗山煤礦廠實在是太重要了,這就是一座能讓旗山人填飽肚子,從此過上幸福生活的金山,而真正能站在中間將旗山公社和冰箱總廠聯絡起來的人則恰恰是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