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一個人生活在這裡？”
“不是！”
“我問你是否！不審題！”
“否！”
……
“請問你是否對你的一生存在遺憾？”
“屁話！是！”
“幹嘛突然這麼生氣？”
“你問了47個題目了！可以了吧！”陳言忍不下去了。
大夫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時間！
“可以了！重度精神病患者！”
“我都重度精神病患者了！豈不是所有人都有病！”陳言這是認真的回答問題，上帝做多了！
“說的沒毛病，我們生來就是精神病患者。他們懂個屁呀！自以為是的過著現在的生活，現在學習真的變了。以前覺得學醫就是為了救人，現在學醫真的是為了救人嗎？”大夫怎麼感覺看起來不太對勁的樣子？這語氣怎麼兇巴巴的？陳言貌似也沒有惹到他呀。
“所以你為什麼要當醫生？”陳言我搞不懂了，為什麼不想當醫生還要去當？
“因為賺錢，我都快要活不下去了，這裡學費這麼高！我不得在學校裡當點兼職之類的，賺點學分，到學期末的時候拿點獎學金！”大夫其實跟陳言一樣，也是一個大一的學生，剛來學校沒多久，倒是已經氣死了大概十幾名同學了。
陳言感覺有點熟悉，這不就是他的舍友——燕子嗎？
“我知道讀書的意義變了，自從晚自習推出來這一段時間我就知道中國命不久矣，不是說中國就此毀滅在整個世界，而是中國年輕人的心已經滅了！他們看不到光明，覺得遊戲中的自己是最厲害的！也只有在那個時候。”
陳言即使高考完之後還是搞不懂為什麼要學習？有何用？長臉嗎？
大夫點了點頭，雙手託著陳言的臉：“沒有病呢！哈嘍，我的名字叫東壹氿，叫我壹氿就可以了！你是因為短暫性失才來我這看病的嗎？”
陳言明顯不是這個意思，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多重人格？”
“我感覺你還是病了！知道！我以前就是雙重人格！有的時候醒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壹氿思考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那你當醫生應該是為了救你自己吧！”陳言伸了個懶腰，不知為什麼感覺身體不像是自己的！
“不是你怎麼不說話？喂！”
陳言這是看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