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夠蠢。蔡京、蔡卞、蔡攸一門三傑只是找藉口滅掉“一點堂”,無情與仇烈香傷了蔡家兩個兒子只是“引子”,其實,蔡摘與蔡奄來找喳尋釁本就是蔡卞授意的,只沒料到兩個寶貝兒子,居然落了個半死不活的回來,所以蔡卞更加動了真怒,不理蔡京佈署編排,一俟一點堂主將盡出南下參軍便下決殺令,先後遣林清粥、高遠興、何問奇等護院下手不遂敗退,又令林十三真人、張懷素夾擊,一旦不成,加上要支開來朱月明等朝廷命官的調停,先行引走一點堂主力戰士:鐵遊夏、蕭劍僧,然後在密令三鞭道人及其麾下的“夏侯四十一殺手”掩殺過來,絕滅一點堂!
三鞭道人本來當時還有別的任務可選,可是他以為:只要諸葛先生、大石公、哥舒懶殘、舒無戲等人不在, 一點堂垂手可滅!
他沒想到的是:太小覷了人!
不但“夏侯四十一”除了儲存實力的任勞任怨主力之外,幾乎完全盡墨,三鞭只好趕援,現在已成了一個“半死不活”的“毒死人”。
鬼影幢幢已包圍向仇烈香和無情。
而且慢慢收窄包圍。
收攏。
那都是影子。
——也是三鞭的“化身”。
每一個“化身”都沾了劇毒。
只要給影子沾上了,迅速感染,也成了另一個“毒死人”,然後,除非三鞭願意殺了他,要不然,就成了一另一具“毒死人”,人心大變,繼續成了毒媒,去玷染其他的人。
仇烈香和盛崖餘全都沒應付過這種詭怪的毒力。
——其實就算是慣跑江湖、飽經陣戰的老江湖,也一樣不能應付這等可怕而詭奇的毒媒攻勢:
這種毒力,一旦沾上,只要身體有任一處脆弱,任一處破綻,或者,有任何潛伏的疾病,任何傷口和折損,病毒馬上入侵,渲染擴大,聚焦誇張,再分裂佔領,遍佈覆蓋,直至本來一個完好的人,完全給那一丁點、一點點、一丁丁的瑕疵所掩蓋吞噬、破壞毀滅殆盡為止。
三鞭是從“山字經”中習得的一種毒法,這“毒功”的名字很奇特,就叫:
“狗是對的”
——為什麼叫“狗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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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
——為什麼不叫“狗是錯的”?或者,“貓是對的“?為什麼是“狗”?為何“狗”有了“對”、“錯”?為啥這毒力跟一頭“對”、“錯”的“狗”扯上了關係?抑或“是”字原為“犀”字,應為“狗犀對的”?又或是“對”為“隊”字,應為“狗是隊的”、“狗屎對的”?甚或是“狗仔隊的”?
不知道。
世上本來就有太多不明白、不分曉、不可理喻的事:
如壽司明明是唐代人很普遍的食品,“神州”二字明明在漢代文獻已可見,卻偏偏解釋為始創在東瀛;又如世上本無“繁體字”,因中國象形文字本就如此,是因有“簡體”而才有相對“繁”之稱,實為“正體字”;而秦始皇之“天下”明明是他一己的“小天下”,偏要將之硬典解為“天下萬民福坻”的“大天下”,也真只有“豈有此理”四字而已矣。
或許,世間事,可以意會,不可言詮。
也許,而今無情的座椅,名為“雙飛”,日後,又稱為“燕窩”,毀後,又建,名為“紅顏”,也就有它無盡寓意,但一樣不能詮釋。
法存一心。
舍言。
意行。
三鞭與“影子們”已行近。
殺手就要出手。
這時,仇烈香忽然對盛崖餘耳畔呵氣若蘭的說:
“這次,我來。”
無情道:“我來。”
“不行。”仇烈香疾道:“我知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