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得乾乾淨淨。
薜穎和周纖纖冒充普通旁聽的市民進入法院,究竟幹了些什麼事情嗎?
“那場審判突然宣佈休庭時間延長,當天不宣判,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我說,作為一個普通的旁聽者,我只能知道這點資訊。
“哈,什麼休庭時間延長,我聽那天去的教友說,法官都重新入座了,等了很長一會兒才突然宣佈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很奇怪。”
“我告訴你事情吧,因為被告突然消失了,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見了。沒了被告,這場審判當然就再也進行不下去了。”
“突然消失?他逃跑了?”我試探問道。
“不,不是逃跑的,就是消失。這個人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
“他死了?”我有些吃驚地問。
“可以這麼說,也不能這麼說。這是天尊的偉大神力所展現的神蹟,他已經迴歸本初的虛無了。”
我心裡有太多的疑問,但是我想,現在並不是問這些問題的時候。我應該表現出來的,是讓袁吉滿意的另一種姿態。
“太不可思議了,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嗎?哦,天哪!對不起,我現在的心情有點複雜。”
“是不是感覺有些激動,又有些迷惑,還有點彷徨?”已經呵呵笑了兩聲,說:“沒關係,每個真正的信徒最初都會經歷這樣的階段。面對神的偉大,我們會因為渺小而戰慄。現在,我邀請你加入我們,沐浴在神的光輝下,看見世界盡頭的真相。
我放下電話,表情有點興奮。
“他說什麼?”何夕問我。
“他想讓我加入聖女教,去參加更正式更核心的教義宣講會。”
“什麼時候?”
“他說等我鄭重考慮下定決心後,再告訴我具體的時間地點。我沒立刻答覆,吊一下他胃口再給他打電話,這也比較符合人之常情。他說如果成為正式教徒的話,會有神蹟再次降臨。
“把我帶去吧,這段時間沒東西切,有點無聊。”
“別別。”我連忙搖頭,“這怎麼行,這是深入敵後,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就看見何夕眯起了淡藍色的眼睛。
“原來你覺得我是個喜歡玩小孩子過家家的女人啊。”
“不不不不,當然不是,當然不是……”
在回覆袁吉之前,我打算聯絡一下胖主任。雖然想起她肥胖的身影。心裡就像堵了塊大肥肉一樣不舒服,但一旦答應了袁吉,就意味著我要更深入地介入進去。到時候面對一些情況如何應對,她得提供些建議和必要的保障。
她那晚找過我之後,就在也沒什麼動靜,我搞不明白到底她是準備做個甩手掌櫃隨我去搞,還是其實我的一舉一動她都清楚的很。這兩種假設都和可惡,不過以她的可惡程度,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較大。
在殷勤地把何夕送回住處時,我已經想好了。一會兒到家,先洗個澡,再上上網,或許再看看電視,等到凌晨半夜時分,給胖大嬸去個電話,折騰折騰她。直到看到一輛黑色別克車停在小區的正門口時,我都還在心裡惡狠狠地意淫著。
我瞪著這輛車,心裡盤算著是不是偶然,因為上海至少有幾千輛這樣的車。
車窗上的深茶色玻璃讓我看不清裡面,只能聽到發動機低聲轟鳴。
我敲了敲車門:“有人嗎?”
然後車門就緩緩自動滑開了。
“請進來吧。”
我看著那張胖臉,有點吃驚地問:“你這回怎麼沒在我家樓下堵我?”
“因為我知道你是個主動的好孩子。”胖大嬸笑呵呵地說。
我心裡湧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