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沒有得到解決的？”何夕問。
林朝很想問問題。
可是現在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看來學校安排的專業課老師不行。”何夕從左邊滑來一塊半息屏。
他在上面點了幾下，之後半息屏上出現了全息遊戲專業的任職老師。
簡單瀏覽完老師們的資料。
何夕把佔比過大的幾個遊戲相關專業的老師圈了起來。
“這幾個專業性不夠強，要換掉。”何夕把話寫上去，之後截圖發給了校長。
“啊？”林朝發出一聲疑問。
何夕這才想起林朝。
他點了點半息屏，調出和林朝的通話介面，“你沒有問題嗎？”
“沒有我掛電話了。”
“我、我有問題！”林朝趕緊道。
何夕手指停在按鍵上。
林朝緊張地嚥了咽口水，“何、何夕學長，你、你為什麼願意回覆我？”
“為什麼給我聯絡方式……”
何夕眼裡帶上一絲疑惑，“剛好看到自己感興趣的問題，就順手回覆了，沒有原因。”
“這樣啊……”林朝眼裡倒映著夕陽的橙光。
想到林朝對自己的選擇產生了質疑，並且剛打通電話時林朝聲音彷彿是哭著的，出於對學弟的關心，何夕問了一句，“你剛剛在做什麼？”
“我在窗戶上……”林朝反應過來，立馬改口，“我、我在窗前看風景。”
差點就把自己在窗戶上準備跳樓的事說了出來！
何夕沉默地看了會兒半息屏。
正常人誰會跑到窗戶……上？
結合林朝的哭聲，何夕猜測，剛剛林朝在幹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他忽然發覺自己好像隨手碰到了一個小麻煩。
如果放任不管，這個小麻煩很可能就死了。
沉默許久，何夕微嘆。
“你把你們這個學期學了些什麼簡單概括一下，整理成文件，明天發給我。”
“我看看那群人教得如何。”何夕聲音冷淡。
林朝不由自主緊張起來，“好……”
下一秒，何夕掛了電話。
林朝捧著手機發呆。
過了一會兒，他掐了自己一下。
“嘶……”
林朝揉揉手臂。
很痛，這一切不是夢。
他真的和傳說中大佬級的人物通話了！
這位大佬能回答很多關於全息技術的問題！
他……
林朝看向窗戶。
他沒想到自己在極度壓抑的情緒下，竟然爬上了窗戶。
那一刻他是衝動的，失去了理智。
腦海中反覆迴盪著解脫二字。
可是……
死了，不就說明，自己這半年來的努力是個笑話嗎？
……還好。
還好鈴聲喚回了他的理智。
一連串的鈴聲打斷了他不斷散發的悲傷情緒，打斷了那反覆迴盪的解脫二字。
理智回籠，再睜眼看世界。
發現世界還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從小到大對林朝散發善意的人此刻出現在林朝的腦海裡。
一直以來，他總想向父母證明什麼。
可是現在，他忽然覺得，與其向父母證明什麼，不如就像何夕所說。
把自己的選擇走成正確的選擇。
重要的不是選擇的結果，是堅定行走的過程。
過程比結果更重要。
林朝深呼吸，慢慢從地上站起來。
縱使老天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