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出來吧？”
領導正要批評林朝，聽到林朝這麼說，贊同道：“也不是不可以。”
林朝：“......領導，你開玩笑呢吧？”
“人魚生態館，又不是人類生態館。”領導命令道，“今天晚上你練習一下水下憋氣，明天你去水裡和人魚互動。”
“最好把瑞興搞出來，他才是本次展館最大的賣點。”
林朝道：“我不會游泳。”
領導翻了個白眼，“你面試的時候不是說你會游泳嗎？”
糟糕，忘記了。
林朝懊悔，早知道當初就不說自己會游泳了。
領導皮笑肉不笑道：“你現在的工作清閒不少，增加這一項與人魚互動的工作剛剛好。”
林朝握拳。
萬惡的資本家！
領導摸了摸下巴，“要不要給你整一條假的人魚尾巴？”
林朝驚愕：“給我弄人魚尾巴幹嘛？”
“這樣才顯得不突兀啊。”領導拍掌定案，“今晚就給你弄一條假尾巴過來。”
林朝生無可戀。
第二天早上，林朝投餵完兩條人魚就離開了。
瑞興只要發現林朝不見了，就會很緊張。
過了一會兒，他看到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褲衩的林朝提著一條人魚假尾巴走了過來。
瑞興的眼睛瞬間睜大了。
他眼都不眨地盯著林朝看。
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
他興奮地擺了擺尾巴，對著林朝發出略顯激動的聲音。
林朝嫌棄道：“你的眼神太露骨了瑞興！”
瑞興想要爬到岸上，林朝制止了他。
林朝穿上假尾巴，跳進了水裡。
還沒來得及適應用尾巴游泳，瑞興就衝過來緊緊抱住了他。
林朝推了推他，“你真是......”
他有些擔心今天的展出了。
瑞興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吧？
他可得小心一些了。
瑞興繞著林朝遊了兩圈，似乎很喜歡林朝現在這副模樣。
在他要湊過來親林朝的時候，林朝趕緊遊開了。
不過因為不太適應尾巴，林朝遊得很慢。
瑞興開心地跟在林朝身邊，不斷展示自己的尾巴以及有力的腰肢。
林朝浮出水面呼吸。
瑞興摟住他的腰，把他帶到了岸邊。
林朝立馬道：“停下！”
瑞興太過興奮了，根本沒注意他在說什麼。
把林朝按在岸邊，他壓著林朝親了親。
林朝做出停止的手勢。
瑞興有些不高興，抓住了他的手。
林朝有些生氣了，“瑞興！”
被怒吼了一聲，瑞興不情不願地鬆開林朝的手。
“嗚。”瑞興抱著林朝蹭了蹭。
林朝咬牙切齒，“不可以。”
林朝用雙手在面前重重打叉，瑞興表情失望。
林朝瘋狂比劃手勢，“你不準做那種事。”
瑞興撇撇嘴，鬆開了林朝。
林朝撥出一口氣。
人魚的發情期很長，最低都是一個月。
瑞興還處於發情期，每天都會有激動的時候。
瑞興經常對著他發情，現在他到了水裡，簡直......
林朝此時此刻真的很想給狗領導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