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遠點~小心我揍你。”
班圖大聲呵斥埃米爾,揮手讓他走開,巴拉德瓦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一番對方:“有事麼?”
“有~有有~”
埃米爾雙手合十扭著脖子,滿臉激動祈求:“我姐姐塔米.內桑,她是無辜的,那個骯髒的洗衣工,想要對我姐姐用強,我姐姐只不過是推了他一下,就被判處終身監禁,求求您發發慈悲,能不能讓我姐姐出來。”
“我現在只問你兩句話。”
巴拉德瓦拿下捂著嘴巴的手帕,直視對方祈求的雙眼:“被你姐姐推到地上的那個洗衣工,他死了沒?死之前得手了麼?”
“......死了,他~沒有得手。”
埃米爾知道自己說謊也沒用,只能老老實實回答,巴拉德瓦點點頭:“顧得~於禮於法你姐姐這案子都沒有誤判,我為什麼要放你姐姐出來?做錯事難道不應該接受懲罰麼?”
她的話讓埃米爾如墜冰窖,就在巴拉德瓦轉身繼續往前走時,埃米爾又跑到他們前面,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將腦袋頂在骯髒的泥地上,雙手捧起巴拉德瓦增亮的皮鞋,放到自己頭頂。
“我只有這麼一個姐姐,一個從小將我拉扯大的姐姐,我從出生就沒了爸爸,媽媽也在我五歲的時候死了,只有比我大三歲的姐姐,揹著我流浪乞討,一點一點把我拉扯大。
後來我姐姐找了個丈夫,可他卻是個酒鬼,動不動就打我打我姐姐,我是個膽小鬼,受不了她丈夫的毆打跑了,後來我放心不下姐姐,就偷偷回去看過一次。
姐姐被打的昏死過去,我鼓起勇氣用小刀紮了他,然後又跑了,不過我那個姐夫終究沒了生息。
她們的房子本來就是租的,姐姐沒了依靠,睡馬路睡橋洞,後來親吻一個達利特的腳背,哀求到了在洗衣廠洗衣服的工作,這才穩定下來,沒想到才來一個多月,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說到這裡他泣不成聲,嗚咽的像一條瀕死野狗:“我埃米爾.內桑願意做您最忠心的奴隸,或者您當我是一條狗也行,只要您能放了我姐姐,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嗚嗚嗚~
我實在沒辦法了,我去求過拉尼警官,也去警察局找過那些警察,他們要麼收了錢不辦事,要麼直接拒絕我,我~我實在沒辦法了,求求您~主人!”
巴拉德瓦默默聽完他的哭訴後,緩緩將腳挪開:“起來吧~快20歲的大小夥子,有什麼好哭的。”
說完繼續往前走,班圖看看巴拉德瓦,再看看依舊跪著的埃米爾,將他拉了起來:“走吧。”
埃米爾擦一把眼淚,抽噎道:“老爺同意了麼?”
“嗯!”
班圖好歹狗腿著跟了巴拉德瓦一年多,對於自己長官什麼性格,他還是很瞭解的,心軟好說話的同時,性格卻很強勢,不允許任何人違揹他的意志。
“就是這兒了長官。”
班圖笑眯眯的指著眼前的建築,筒體刷上藍色塗料,走進去就和華夏以前的筒子樓很像,四周都是房間,獨留下中間一塊空地當庭院。
此時只有七八個房間關著門,裡面有若隱若現的聲音傳來,其他工作人員,都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好奇的打量著進來的三人,當看清是班圖後,一個個工作人員,立馬開心的調笑起來,讓他光顧自己生意。
“要死啊你們這些賤皮子,我家班圖能看得上你們這群賤貨,該幹嘛幹嘛。”
高高胖胖面板淺棕色的中年女人,從一間屋子裡走出,對那些調笑的工作人員破口大罵,那些女人只是咯咯咯的笑著,偶爾還有人頂兩句嘴。
“長官~這是我媽媽蔻茜.薩里維尼。”
巴拉德瓦只是淡淡的點點頭,班圖樂呵呵的給自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