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婆犀娜小口吃著烙餅:“女監這邊的後勤也被獨立出來,後勤那邊每天都會外出採買副食,我讓人順帶幫我帶回來就行,這樣也不會暴露。”
“那我的工作是幹嘛的?”
他嚥下食物喝了口水:“總不能整天呆在宿舍或者辦公室吧?”
“你還就說對了。”
提婆犀娜放下烙餅:“我父親的意思是讓你在這邊多看看書,外面已經讓人頂替你去上學了,你的工作也很簡單,就像在金奈一樣,上午在接待室看著,下午在宿舍或者辦公室看書就行。”
“就這?”
“你還想幹嘛?”
她拍了下小夥子的臂膀:“我警告你啊,別給我在監獄裡惹事,我跟班德拉不一樣,他是整座監獄的監獄長,而我只負責女監這一塊,男監那邊我說不上話。”
“我就問問,你緊張什麼。”
巴拉德瓦撇撇嘴,隨即想到那個神秘的三號區:“對了~三號區那邊也歸你負責?”
“嗯。”
提婆犀娜點點頭:“那些女人都有背景,不過她們能被關進來,就說明受害者的家屬也不簡單,不然早就跑國外去了,也不會關在這裡整天發呆。
其實她們很多人都和我差不多,大家都是婆羅門或者剎帝利,你也知道我們這邊的男人動不動打老婆,她們在家都是公主,自然不會受氣。
結果在和丈夫打鬥的時候,要麼失手殺了對方,要麼就是把對方打成重傷,在婆家的強烈抗議下,這些女人只能被送進監獄服刑,而且一個個刑期都很長。”
“找律師辯解不行麼?”
“你不覺得你這問題很蠢麼?”
提婆犀娜白他一眼:“能打贏官司還用送這裡?那些法官有幾個願意幫女方的?還不是誰送的錢多幫誰。”
她嘆了口氣:“這些女人還不是最倒黴的,還有些更過分,丈夫得了疾病死後,她們的婆家要這些女人陪葬火化,這要是換了普通人家的女人,那肯定跑不了。
可這些女人仗著有孃家支援,讓人把提議的婆家人打死或者打傷,然後她們被判刑進來躲躲,等服刑期滿就出國重新生活,她們的人數也不少。”
“我上午看了一遍,也就20多個女的吧,看的來敢於反抗的還是不多。”
“不是不多,而是大部分都被孃家花錢擺平了,有些婆羅門中的婆羅門,勢力遠比你想的更厲害。”
巴拉德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問了她一句:“那你家呢?”
“你想幹嘛?”
提婆犀娜斜楞他:“我們家也就趁點錢而已,你別給我仗著喬希姓氏,在外面惹是生非,不然我爸爸會扒了你的皮!”
“怎麼會,在你看來我是那種人?”
巴拉德瓦惡狠狠的撕咬一大口烙餅卷肉:“我的意思是,今後如果我當了警察,辦案的時候對方是高種姓,我把他抓了會不會受到對方家裡的武力威脅,你當我什麼人呀。”
“哦~這樣啊。”
提婆犀娜點點頭:“那沒關係,我有幾個伯伯叔叔,還有一些舅舅外公,他們都是當官的,不管是海陸空還是聯邦警局,亦或者稅務局和議會,都有他們的身影。
我大伯在北方邦生活,主要是看守祖產,確保我們家的祖產,不會被外人惦記,我爸爸早前得到二伯和三伯的資助,加上我媽媽婆家的幫助,才來到孟買發展的。
現在我爸爸主要做一些工業裝置進出口生意,還有土地開發之類的,我媽媽的陪嫁裡本來有三座商場,前些年把其中一座給了我前夫家,現在那兩座商場都在我名下,我爸爸的資產今後會給我大嫂一部分。
我大哥現在是德里稅務部的辦公室副主任,他名下不能出現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