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做討嫌吃苦的,想來想去,只有祭祀禮樂方面的事比較輕快。”
齊王呵呵一笑,調侃他慣會投機取巧的,然後說:“祭祀禮樂也好,宗廟的事務你也該熟悉起來,也好讓祖先庇佑庇佑你。”
“父親,我記得小時候,有幾次祭祀是去外面山上的。去年全府也去辦了大禮,我能不能效仿啊?”
“宗廟的日常供奉都還沒弄清楚,就想往外跑了?你以為高山祭祀這麼好玩啊?”
“我只是日前從史書上看到,帝王們都喜歡去泰山登頂,才想起我們王府也該……”
“閉嘴!”齊王的態度又強硬了起來,“別拿自家事情和帝王比!”
李爍知道父親一直在努力消除皇室對自家的顧忌,以為自己是犯了忌諱,正要賠禮,卻聽到父親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那皇家的祭禮,早就徒有虛設了,哪能與我的祭禮相提並論啊……”
說完,齊王看著自己孔武有力的手,沾沾自喜道:“上天賜福,上天賜福啊!”
李爍裝作天真地問道:“賜什麼福啊?去年父親許了什麼願?”
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齊王就抓起身旁的杯盞丟了過來,李爍趕緊躲閃,才勉強避過。他看見杯盞撞在門框上炸裂得稀碎,那個力道……要是真被砸中了,此刻頭上早就開花了。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父親,只見齊王指著他吹鬍子瞪眼地說:“誰叫你問的?誰叫你問的!”
李爍上前試著舉了舉地上的大戟,他要使出吃奶的力氣,方能將它平舉起來,至於要像父親剛才那般耍弄,簡直想都不敢想。
李爍小心翼翼地將大戟放回原位,儘量避免再被父親拿起。
這時齊王也冷靜了下來,開始與他好生說話了。
李爍先是做了點鋪墊,說自己即將弱冠,想要找點正事來做。他本以為父親聽完會很欣慰,可齊王卻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是哪位府裡的先生又訓誡你了嗎?不用聽他們的,你還小,趁現在盡情玩樂就行!”
他是不常見父親,可父親對他的基本態度他還是有數的。那些府裡的先生不就是父親陸續找來的嗎?最初的目的就是訓誡他、教導他,說服他不要終日玩耍。
可如今為何突然變了風向,讓他盡情玩樂了?
李爍搓搓手,擺出紈絝子弟的浪蕩樣,隨意地說:“我也不是真心想找差事,就是……總得顧忌一些外面的閒話。父親知道為什麼身為世子的我卻沒人上門說媒嗎?就是因為我不成器啊!”
“哦,你是想娶媳婦兒了?這還不容易,沒人上門說媒我們自個兒去說呀!我這就物色幾家……”
“不不不,媳婦兒的事不急,我先抬一抬我的聲望,這樣才能說動更好的姑娘。”
齊王的神色沒剛才那麼緊繃了,追問他想做什麼差事。李爍想了想說:“不想做上陣拼命的,也不想做討嫌吃苦的,想來想去,只有祭祀禮樂方面的事比較輕快。”
齊王呵呵一笑,調侃他慣會投機取巧的,然後說:“祭祀禮樂也好,宗廟的事務你也該熟悉起來,也好讓祖先庇佑庇佑你。”
“父親,我記得小時候,有幾次祭祀是去外面山上的。去年全府也去辦了大禮,我能不能效仿啊?”
“宗廟的日常供奉都還沒弄清楚,就想往外跑了?你以為高山祭祀這麼好玩啊?”
“我只是日前從史書上看到,帝王們都喜歡去泰山登頂,才想起我們王府也該……”
“閉嘴!”齊王的態度又強硬了起來,“別拿自家事情和帝王比!”
李爍知道父親一直在努力消除皇室對自家的顧忌,以為自己是犯了忌諱,正要賠禮,卻聽到父親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那皇家的祭禮,早就徒有虛設了,哪能與我的祭禮相提